的呼唤挠过男人的心脏。尾音破碎又湿润,能勾起任何一个雄性蓬勃的欲望。
温洛咬住她的肩膀,却又很快松开。他垂着眼睫,用濡湿的唇舌舔过浅淡齿痕,话语含糊不清。
“不要这么叫我。”
可温莱就喜欢喊他哥哥。
哥哥,哥哥。
想要勾引他的时候,想要激怒他的时候,一声接一声地呼唤。
这称呼如此甜蜜,但也最能刺痛人心。
欣赏兄长的失态,是什么快乐的事情吗?
温洛将温莱翻过来,吻住了她的嘴。
精液浇灌甬道,又被挤出穴口,弄湿软哒哒的花唇。
温莱呼吸有点困难。她睁着眼睛,抬手触碰他微颤的睫毛,手指抚平眉心的褶皱。
晶莹的水珠悬停在温洛的眼尾,碰一碰就落了下来。
看起来像在哭。
但温洛是不会哭的。自从温莱有记忆,就没见过兄长落泪哭泣。
有一次,不知因为什么事,费尔曼公爵大发脾气,勒令温洛在花园里罚站。那天下着大雪,他只穿着衬衫和马甲,背着手站在雪地里,脊背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