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不停冒着冷汗。
是她主动推他出去,才会害他淋了雨的。
近日天气转凉,青樱担忧孟昭的旧疾又复发,他又会像之前那般疼得死去活来。
因着心底那一抹愧疚,她心头一软,把外衫褪下,抬腿便上了床。
青樱掀开被褥,缓缓躺下,她睡在床的里侧,孟昭睡在外侧。
青樱想,待会把被窝捂热了,她再给孟昭挪位置,让他睡里边。
这张雕花拔步床,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两人睡一起,肢体不免有些触碰。
青樱的手脚不小心碰到了孟昭,她身子一僵,赶忙往后挪了挪,与他隔了两掌宽。
他是主子,她是侍妾。
知他厌恶自己,不喜她爬床。
她自然会识趣地离远些,不会逾矩半分,安分地给他暖好床就起身离开。
孟昭瞥了眼青樱那副疏离冷淡的模样,他抿了抿唇,眸光微沉,但没说什么。
桌上的蜡烛缓缓燃烧着,烛油似泪珠般一滴一滴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