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听到这个词就皱起了眉头,可是没办法, 自己认定的人,就要接纳她的心思污秽和口无遮拦。
从前不知他有读心术, 她那些六根不净的想?法都?藏在心里, 后来知道了, 慢慢也就不遮不掩, 大大方方了。
萧祈安手指探进,在她唇边轻轻吻了下, “若非前朝事多, 你父亲又搬出祖制来说理?, 你早就进宫了,何须如?此??”
云葵感受到扳指冰凉滑腻的肌理?, 轻轻地吸气,“咱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小别?胜新婚, 就是三两?日偷……偷偷摸摸太频繁了……”
萧祈安蹙眉:“朕与你光明正大,早已同榻而眠, 夫妻相称, 怎能叫偷?”
云葵:“那你敢去?盛府吗?”
萧祈安:“朕有何不敢?”
他作势就要把她提起来,云葵还衣衫不整, 吓得赶忙搂住他的腰,“是我不敢!我不敢行了吧……”
萧祈安这才把她放下继续,“你还挺怕他。”
云葵抿抿唇:“也不是怕……”
她见过父亲威严肃厉的模样, 先前锦衣卫指挥使下狱,他还不是兵部侍郎的时候,锦衣卫都?得听他号令,她是亲耳听到父亲说,要将曾经跟着?冯遇为虎作伥之人全部下狱受审,敲断骨头也要把冯遇这些年的种种罪行全都?审问出来……
似乎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显得温柔可亲,有求必应,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尽管她还未改变称呼,不知如?何开?口唤他一声爹爹,心中却无法不对他生出敬畏之心。
就像每一个孩子都?想?得到长辈的认可,她也一样,不想?在他眼里是一个出格任性,不守规矩,让人操心的女儿。
不过爹爹是很?好的,给了她最大程度的自由,还鼓励她多出去?走走逛逛,无论公务如?何繁忙,每晚都?会回家陪她一起用饭。
有时候那声“爹爹”都?已经卡到喉咙口了,可还是没有机会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