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
这回微服查案,甚至连何百龄都没有随行,只带了姑娘伺候左右,以防万一。
曹元禄往屋内看一眼,先让秦戈去请平州府医术最高明的大夫。
秦戈当即转身去了。
曹元禄又问云葵:“怎么突然吵起来了,方才殿下?抱您回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云葵眼眶通红,“是我不?好……”
曹元禄猜测道:“殿下?是为了您买宅子?的事生气?”
云葵紧紧抿着唇,两行眼泪落了下?来。
曹元禄叹息道:“殿下?待您极好,老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对哪家姑娘上过心,您怎么总想着出宫呢?”
云葵心底酸涩,难以言说。
她什么人呢,司寝女官,说起来好听,高低也是个女官,可说难听点,就是给主?子?开荤晓事的玩意儿,运气好,将来升个末等位份,运气不?好,就是后宫娘娘们?的眼中刺,似她这般没有家世背景的,动动手指就掐死了。
她看过的话本中就有这样的女子?。
有一名?侍寝宫女被诬陷偷了太?子?妃的首饰,拉去了慎刑司。
还有个通房丫头,平白无故被诬陷撞了主?母的孕肚,被狠狠打?了顿鞭子?,发卖出去。
还有的丫鬟,只因与?王爷调笑?几句,被王妃悄悄派人沉了湖……
看得太?多,所以才很矛盾,心中隐隐期待着什么,想听他亲口再说一句“有意”,可又害怕听到那两个字,怕不?该有的野心一点点膨胀,最后心比天高,摔得粉身碎骨。
可她真的没想到,殿下?反应会这么大。
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巨响,像桌上茶盏被人一把扫落在地。
云葵心中慌急,五内俱焚,“曹公?公?,有没有办法缓解……要回去请军医吗?还是有什么药……”
曹元禄长叹一声,“殿下?的头疾,别说民间的大夫,就是何军医、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一法……”
云葵立刻问:“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