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赌咒拿什么乌雅氏,乌雅氏和她有什么关系,还要杀光了乌雅氏再杀乌拉那拉氏,这个毒妇!
“你疯癫了不成?你嫡母已经被休弃,你姨母也已经去世,乌拉那拉氏和乌雅氏的亲眷就已经断了,你要赌咒发誓做什么拿乌雅氏来杀!”德妃冷声训斥,威胁的瞪着宜修。
宜修怎么可能怕她,不就是一个小小妃位么,刚爬起来就忘了之前跌下去的苦了?
当即委屈巴巴的看过去:“可……您不也是我姑母么”
“虽然我们做不成婆媳,但也是姑侄啊!您害我那么多次,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现在是怎么能做出这等,事事都是我错的样子来?”
“胡说八道!本宫何曾害过你!”德妃慌了,这事可是不能认啊。
宜修也红了眼眶,跟她争辩到底:“你又是因何做了乌雅嫔的?难道复位就可以忘了曾经做的恶了么?”
“你不孝不悌、尊卑不分,本宫当初怎么就为胤禛选了你这么个贱妇!”可能是离得太远,德妃快走两步,站在宜修面前骂道。
宜修也不跪着了,直接站起身,直视她:“我乃是亲王嫡福晋,位同一品妃位。和你,并无尊卑之分!”
“德娘娘应该记得的呀!毕竟,您还借了那件妃位吉服给我们府上的格格!”宜修嗤笑一声,不屑的看着她。
宜妃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凑到康熙身边拱火:“万岁爷,这四福晋固然觉得委屈,但这个样子,也太失态了啊!虽然四阿哥改了玉蝶,但德妃姐姐也是她庶母,怎么能这个态度呢!”
宜修看过去,问道:“宜娘娘,您能干的出来把自己封妃吉服借给九爷府里格格穿的事么?”
“那自然……”宜妃看了眼康熙的神色,果断闭嘴了。
康熙淡淡的看了不见喜怒的问道:“曾经的事不必再提,今日问的是你后殿的珠宝玉器从何而来!”
“那自然是有人陷害儿媳,此事疑点重重,还请皇阿玛为儿媳做主。”宜修重新跪下。
“儿媳进宫只带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宫人,其余都是宜娘娘和德娘娘分来的人,这些珠宝玉器并不少,能够偷偷藏在后殿,涉及之人肯定不止一二。”
“还有内务府,内务府总管发现珠宝丢失,想的不是寻找而是偷偷改掉账本,儿媳自认还是没那个本事让他们听话的。”
“福晋,福晋您不能不管奴才了啊,奴才听了您的话才把珠宝搬出来的,你不能就这么不认啊!”内务府一个总管哭的涕泪横流的朝宜修爬过来。
宜修回头一眼瞪过去:“你豁出性命,甚至九族亲眷去帮你主子陷害本福晋,到底图什么?”
“难不成,你以为你那主子会放过你家老小?这等毒计都使了,下一步就应该是灭门,你就不想让他们活?”
德妃阴沉着脸,眉眼竟和胤禛有那么三两分相似,质问道:“万岁爷在问你,你为何要对他提起家中老小,是在威胁他么?”
宜修也不惧她,同样的话同样的逻辑对谁都可以是嫌疑:“德娘娘为何不让儿媳问他,是怕儿媳问出些什么,牵连到德娘娘么?”
现在这些唇枪舌剑,说白了就是斗嘴,都是猜测,是没有证据的指责,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
偏偏康熙还觉得听她们斗嘴挺有意思的,他后宫里这些老人儿,哪个都不干净,哪个都不好应付,宜修竟然能把德妃气成这样,也是心眼不少。
“笑话,本宫掌六宫事,不过是审问一个中饱私囊的无知蠢妇,有什么好牵扯到本宫身上的。”德妃气的不行,也顾不上在康熙面前装温柔仁慈的形象了,扯着嗓子和宜修对喊。
“证据尚且不知真假,儿媳也不曾认罪,德娘娘就算出身低一些,也不至于连维护皇室颜面都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