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苦心,本想将这平安锁送给姐姐,但姐姐身份低微又没有子嗣缘,怕是担不了这份福气。便还给嫡母,请嫡母好生保管,等姐姐生下孩子,在送来给姐姐用吧!”
赵氏面露怯色:“宜修,咱们没有证据,说这平安锁是你嫡母做的啊!”
宜修握住赵氏的手,轻轻捏着:“不怕,有没有证据不重要,重要的是,信或不信。”
这是一次警告,也是一次挑衅。这点手段,就算有证据,也不足以让乌拉那拉太太去死。所以,宜修在等着她的下一步。
宜修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也让王爷知道知道。”
柔则的母亲越恶毒,他就越不会允许柔则和母家联系。
“额娘拖累你了。”赵氏看着已经和记忆中大不相同的女儿,含泪道。
宜修:“额娘说的什么话,你我母女,怎么可能有拖累一说。当初您先生下我,宠爱不在,地位不稳,可曾怨恨过我是一个女孩,不能帮你稳固宠爱和地位?”
“当然不曾!”赵氏条件反射般的反驳,就像刻在骨子里的反应,谁说她女儿一句都不行。
“所以啊,我又怎么会觉得被额娘拖累。能做额娘的女儿,宜修不知有多开心。”宜修又扑进赵氏怀里,像小时候一样。
晚上,宜修还是拉着赵氏的手,非要住在一起才甘心。
至于胤禛,想过来用个膳都被宜修三言两语的打发走了,实在碍事。
第二天一早,宜修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额娘的胳膊,却惊呼出声。
怎么这么烫?
被子盖的好好的,怎么可能这么烫?
“剪秋,传太医!”宜修大喊。
在太医来之前,宜修已经给赵氏把脉了。大概的病情也猜测到了,只不过,不听太医亲口说出来,始终不愿意相信。
太医颤颤巍巍的开口:“回福晋,赵侧福晋这……应当是天花。”
宜修慢慢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找回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