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三日,半点儿都不含糊,可纪榛却着实被整治怕了。

这四载每每都是他使劲浑身解数向沈雁清邀欢,对方才会勉为其难地与他行房。在榻上虽偶有失控,但大多数皆还算体谅。

如今沈雁清却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接连着两日逼他饮下芙蓉香,还从柜子里翻出了不少他藏起来的春宫图一一践行。他看得多,也并非那般寡廉鲜耻,能做出那么多毫不要脸面的姿态.....

纪榛一闭眼就是丑态百出的自己,耳尖红得像被烙铁烫过。

“出来。”

沈雁清已来到桌面,垂眸看着躲避的纪榛。

“我不喝了。”纪榛披散着发,里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大片大片新鲜的痕迹从宽松的衣襟里露出来,他顺着沈雁清的鞋尖往上看,盯着手中的瓷瓶,嘴一抿就要哭。

沈雁清不为所动,只低声问:“你当真不喝?”

纪榛忙不迭点着脑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