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孩说话的感觉。

“哥哥不保护边城的话，燕子会讨厌哥哥吗？”周子穆问。

燕子摇头:“当然不会，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其实这不该是哥哥的责任，哥哥没理由承担这些的。”

周子穆闻言她的话，却笑着摇了摇头:“以前哥哥也这样想，但现在哥哥却不这样认为了，哥哥有责任守护你们这些小孩子的笑容。”

燕子看着他的笑容，心脏微微的跳动，虽然过了很久，但真好，他还是没变。

和当今皇上相比，和许离相比，这个被称为疯王的佑王，才是真正心怀天下的人。

他会为百姓着想，会因为看见百姓安居乐业而高兴。

“那我会永远微笑着，不辜负哥哥的愿望。”燕子扬起灿烂的笑容说。

周子穆看着她那双弯起来的双眸，以及嘴角扬起来的笑容。

这大概是他从京城到边城以来，心情最放松，也是最开心的一天。

他觉得，他的人生，可以有其他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