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诩看着冷晨歌,看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煞气:“我没见识过鬼的可怕,倒见识过人的可怕,一个看起来特别好看的姑娘,手上却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条人命。”
冷晨歌因他的话语微怔,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傅玄诩看穿了一般。
“话不投机半句多,冷小姐不再见。”傅玄诩擦着她的肩,从她身旁经过。
沈慈环抱着双臂,露出无奈的表情,对她挑了挑眉。
冷晨歌忍不住狠狠咬了咬牙:“这鬼,她在挑衅我。”说完,她忍不住问,“怎么回事?你的施法到底起没起作用,傅玄诩到底看见没有?他如果看见了,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晨歌,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段云霆问。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施法到底起没起作用。”
段云霆:“这还不是怀疑我的能力?”
冷晨歌沉默片刻:“反应别这么大,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傅玄诩如果看见了,他的态度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是哪样?跟我对你一样?”段云霆的话语能听出他在怒火中烧,“我在忍耐自己的脾气,晨歌你该知道。”
“好了,是我错,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
冷晨歌认错认得很快,快速将段云霆安抚住。
可她心里的想法,还是想要征服傅玄诩。
虽然傅玄诩拂了她两次面子了,但正因为如此,她才愈发觉得傅玄诩有趣,跟以前她接触过的人,都不太一样。
沈慈飘得有些累,又坐到了傅玄诩的肩上。
“她为什么追着你?”沈慈问他。
其实傅玄诩也有些奇怪,如果只是为了让他能帮她的忙,那未免过于的殷勤,跟传闻中那冷小姐的形象,一点都不相像。
然而他不知道,冷晨歌的真实目的就是想与他达成合作,让他帮忙。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你刚才不是跟她说,看得见我吗?”
他哪有这么说,他明明说的是看得见、看不见都不关她什么事。
虽然意思暗示的是,他看的见,他也确实看的见,但他的表现必须看不见。
沈慈有些无奈,这人非装看不见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她也不急,因为目前和孟渊这样,还挺有意思。
他愿意,就顺着他吧,毕竟以前她也没顺过几次他的意思。
说是舞伴,但还没到跳舞的环节,傅玄诩就离开了这场订婚宴。
离开订婚宴,他才自在一些,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
“丁叔,回老宅。”他吩咐开车的丁叔道。
丁叔应:“是。”
傅家老宅是座很大的庄园,修在A都最贵的地皮上。
庄园里,即使主人不在家,也亮堂着灯,随时等候着主人的回家。
傅玄诩的车刚从大门里进去,就会被通报到屋子里,一群人前来迎接。
今儿,管家霍叔迎接的有些紧张,他目光不安的看了看屋子内,又看向屋外。
屋外,傅玄诩的车子已经停下。
霍叔上前微躬身子,恭敬的打开车门。
傅玄诩迈脚下来,特意在车门前多站了一会,等着沈慈飘下来。
“傅……”霍叔看着傅玄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没说。
他不说,傅玄诩也不急,等着他说,因为他总会开口说。
脚步上,不停的往傅家的宅子里走。
“傅总……”在傅玄诩迈进屋子里的那一瞬间,霍叔又喊了一声,然傅玄诩已经迈了进去。
大厅里,一个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