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叹气：「有几个人愿意听这种曲子啊。」

留意到温双沐微睁开的眼，乌小漆咳了咳，又改口：「咳，我的意思是说，文艺汇演还是接地气一点，要不然能欣赏的人很少。」

温双沐毫不谦虚：“他们欣不欣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秀一下我的基本功。”

乌小漆举例证明：「别秀了，你看，苏起言都听睡着了，你上辈子没拿到最受欢迎奖可能就输在这。」

红丝绒的座位席上，苏起言坐在中后排的位置，四周无人，孤零零的十分显眼。他脑袋微低，闭着眼，五官都陷在阴影里。

陆京从后侧的礼堂门进来。

玛利亚：「你来就来，干嘛还要浪费一张托梦卡？」

陆京在门边靠下：“好好欣赏音乐，别说话。”

玛利亚过了会儿才想起，书里温双沐这时候对苏起言弹奏的是《告白之夜》，哪里是现在的维瓦尔第《四季-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