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频频回头，苏起言正缓慢地拨弄那只摔坏的钢笔。

她从自己笔袋拿出一只黑色签字笔小心递去：“不然你先用这只考试吧。”

苏起言挑了下眉, 没拒绝。

夏芝里继续：“那个……还你的笔钱能分期付款吗？”

“怎么分期？”苏起言原本没要人赔的意思, 听人主动提起，好整以暇地往椅背靠了靠，“如果折换成我每天中午的食堂饭费, 你可能要两个月才能还清。”

夏芝里猜想过贵，但没想到会那么贵，惊讷道：“这笔要一千多啊……”

苏起言启唇轻笑：“怎么，还看不起它, 觉得它不值这个价？”】

温双沐笔盖在桌面哒哒敲着，据她所知，苏起言用过的任何一只钢笔都要三四千起步。

她没什么表情地让乌小漆把电子屏收了。

晚上的英语考试对她来说没多大难度, 索性翻出雅思书背起单词来。

「？」

乌小漆被温双沐过于简单的反应弄得有点懵, 不上不下。

转念想想, 估计是心里已经有了算盘, 也就没多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