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把玩着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助理们又不是傻子。”

他们拿着旁人望而不可及的高薪还敢对雇主的私生活吐槽，怕是觉得自己的工作量不够饱和。

“况且……”姜呈笑意里带着几分古怪，“阿凌，我们俩可是正常人。他们不是没见过不正常的。”

只是年纪小的情侣难免卿卿我我罢了，他俩可以算得上是持证上岗，最多虐狗，又不犯法。

这个圈子里乱来的多得是。

庄凌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胛骨下面，她今天刚做完头发的护理，绸缎般的发丝在肩下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很简单就吸引了姜呈的目光。

姜呈缓缓俯身，靠近她时，就嗅闻到了一种馥郁甜蜜的芬芳。

“今天是桃子味的？”他很喜欢这种甜蜜清香的味道。

室内灯光昏黄暧昧，姜呈的鼻尖已经触碰到她的肩头，只觉那种甜蜜的味道，逐渐侵蚀了自己的心脏。

他内心本有许多阴暗潮湿的想法，但是在靠近她的时刻，渐渐都被驱散。

像是被太阳驱走了乌云，心境都明朗起来。

庄凌只觉被他触碰得肌肤有些许酥麻，她脸上的神色纠结不定，理智和最近的经验告诉她，纵容姜呈这样的动作，她大约又会很累。

但是情感上……她其实也很喜欢他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