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啊!”维斯塔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但她比我还要年轻啊!”

科莱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从来都没想过像维斯塔这个年纪的人仍然会觉得他们不可能得老年人得的病。“是她的心脏,”她回应道,“是因为她的心脏。她得了心力衰竭,这影响到了她的大脑。”

我要说些什么呢?说她一辈子都靠着处方药、没有滤嘴的香烟还有伦敦金酒活着,现在她遭到报应了?亚尼内那张松弛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使她再一次想哭出来。您这一辈子什么都没做是不是,妈妈?我很想知道你自己是否曾经想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我外公就是得的这个病,”雪儿说道,“那糟糕透了。”

“他们觉得她还有多长时间?”托马斯问道,派对马上僵住了,就算是雪儿看上去也有些吃惊。你不能和陌生人谈论即将到来的死亡,除非你在医院里。

他似乎没有发现气氛的变化:只是前倾地坐着,手肘支撑在膝盖上,一副好奇的表情。“只是说,我在市民建议服务中心工作,”他说道,“每个星期两天。这并不在我们的工作范畴,但是如果你需要了解接下来要怎么做,你知道的,我保证可以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