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a大还是你的母校。”

谢绥稍停片刻,笑说:“恩。”

隔着电话聊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只是太晚了,而且谢绥最近忙于谢家那边的事,宋喻也不好说什么,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了。

遇到赵梓宇后他就一直有种心悸的感觉。

他走下床想给自己倒杯水,脚一落地,却突然大脑一阵刺痛,眩晕和失重感突如其来。

宋喻一下子扶住了旁边的墙,才没有让自己摔倒。身体像是踩空,同时灵魂被活生生剥离肉体般,痛苦潮水般涌入全身。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疼得快要晕过去。

可是痛苦只是在一秒之间。

来的剧烈,去的也剧烈。

宋喻身体僵直,眼睛沉默地盯着一个点,一滴冷汗从额边流过。

少年的脸色苍白,在灯光下有一种透明病态的感觉,指尖冰凉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