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收作业了,你昨天作文写了没。”

谢绥跟宋喻做同桌,差不多是把上辈子没睡的觉都好好补了一遍。

但他睡意很浅,被叫醒,睁开后黑眸也特别清明,只是嗓音微哑,带点鼻音,“嗯,写了。”

宋喻急于求证:“你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