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把触手都搓的不耐烦了开始避开他,才开始慢吞吞地擦干净身体,换上居家睡衣准备下楼。
下楼吧,总要面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沈踏枝要是因为这件事收回前言,不觉得他可以当伴侣了,他就……他就想办法哭。
江雀这么想着,很是悲壮地下楼了。
出乎意料的,在楼下干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沈踏枝很是平静。
他正看着电视上的财经频道,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茶,面前的茶几上则是摆着一个精致的小果盘,看上去是专门给他切的。
见沈踏枝好像没什么变化,江雀有了几分底气,加快了下楼的脚步,在距离沈踏枝只有最后几步的时候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抢在沈踏枝开口之前先认错:
“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沈踏枝很意外地接住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直入主题,挑了挑眉,笑道:“反应过来了?偷东西也不把尾巴扫干净。”
听到这句话,江雀便知道沈踏枝确实发现了少了的药,他蹭了蹭沈踏枝,企图撒娇过关:“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
道歉很快,毫无诚意,一看就是根本没有认识到错误且下次还敢。
沈踏枝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敲了一下江雀的脑袋:“是什么时候的事?你突然哭着来找我,让我教你喜欢那次吗?”
这是他刚刚一个人慢慢复盘出的结果,毕竟江雀在他面前装哭或者是装可怜的都不在少数,但最有疑点的果然还是那天晚上莫名其妙哭成泪人的江雀。
当时他就怀疑江雀又在装哭了,只是找了半天也没在江雀身上找到伤痕,这才作罢。
江雀坦白从宽,点点头:“是的。”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