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没错……”刑警莫名地有些底气不足。
“好啊。”
漂亮少年微眯起他那双过分深黑的眸子,明明无风,他穿着的睡裙下摆处却还是微微晃动了一下。
江雀分神多加了一根触手困住了沈踏枝的双脚,直接制止了对方想要站起来阻止他的动作,笑里还带着未散的怒气:
“你们不是要两小时内有个结果吗?现在就带我去现场,十分钟,我就能帮你们找出凶手和证据。”
“找出来之后,你们就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要是再来打扰我们……”
江雀本是想威胁杀了他们的,但是想了想杀人麻烦的后果,转而笑眯眯地威胁道:
“你有一个新婚妻子,现在她刚刚怀孕,并且你还想用公积金换一套三室一厅改善生活,我知道你为了养家工作很疲惫,想来你也应该很希望自己惬意地放一个长假,以后都不再工作了吧?吴警官。”
“你怎么……你!”
吴警官震惊地往后退了两步,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问江雀是怎么知道他的家庭背景的,还是该问江雀从何而知他的姓氏。
江雀却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主动解释道:“你们的情绪在我的眼里就像是小说一样,只要仔细看看就能明白了。”
“还有”
他垫脚,双指从呆若木鸡的吴警官胸口的口袋里夹出一张漏了一半的名牌,笑眯眯地在手上晃了晃:
“这是你刚才给哥哥的名牌吧?收起来剩下的名片的时候没放好哦。”
他说着,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惊奇地道:“哦,原来你叫吴明哲啊。”
原本在卧室里的几名刑警也被这里的动静惊动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轻笑着念完吴明哲的名字后慢条斯理地撕了他的名片,然后随手扔进了旁边刚才被翻出的垃圾堆。
无礼极了,也轻慢嚣张极了。
但是无论是这张过分好看的脸、还是江雀刚才那如同读心一般的洞察力,以及神色不明坐在江雀身后的沈踏枝,都让他们不敢轻易动作,最终只能僵持在原地看着那名穿着白色睡裙的少年。
不是说是菟丝花吗?不是说是高中生小白脸吗?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最后还是沈踏枝一声轻叹打破了沉默:
“雀雀……”
他心里升起了那一点文艺的诗情画意被江雀这一句话扫了个干净,无奈地笑道:“雀雀,那些鸟叫麻雀,你是要吃自己的同类吗?”
“它们也是雀雀?”江雀惊讶。
沈踏枝笑:“对,这也是雀雀。”
江雀皱眉,直接拉着沈踏枝往前走了:“那就不看了,我不喜欢。”
沈踏枝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前走,在后面笑得很开心:“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在说想吃吗?”
江雀瞪他:“你欺负人,都说了只能……”
“只能叫你雀雀。”沈踏枝抢先道。
他拍了拍江雀的脑袋,笑道:“好了,你怎么还跟小麻雀计较,而且这不是你先叫它们‘雀雀’的吗?我一开始说的就是麻雀。”
江雀回忆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样,他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人,于是“哼”了一声原谅了沈踏枝:“是这样的,那就不算你欺负我了。”
沈踏枝忍笑忍的很辛苦。
江雀一路上看看花,看看草,又惊叹了一下可以被吹起来的蒲公英,一路磨磨蹭蹭的,硬是把出小区短短的十几分钟的路程走了四十多分钟还没走完。
沈踏枝也不催他,反正时间还早,就在旁边陪着他慢慢看,偶尔还会有晨练的老太太路过,和沈踏枝点头打打招呼,夸一声江雀真漂亮,即使江雀被墨镜遮着大半张脸。
别墅群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