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你之?前不是说,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让如?今大?陆陷入动乱的源头吗?”
“没?错。”玄师点点头,“我也说过,他虽然杀得了我,但也被我重创,很有可?能因此陷入沉睡。”
“我是因烛照的保护才?免于魂飞魄散,前些年才?从你的灵喾中苏醒,他应该还不知此事?。而这些年我跟在你身边,也能大?概感觉到,距离我身死,应该也已?经过去了好几百年。”
“我给他造成的伤势很重,他就算是不死,恐怕也要耗费些日子才?醒得过来。就算醒了,要完全消除我带给他的创伤依旧要费些工夫。”
“目前我们?手上掌握的线索中,圣渊教是最早出现的,在几十年前。他们?在东域寻的代理人?至今未曾露出马脚,我们?也不能对其分析。”
“但西域,圣树作为精灵族的圣物,要对其动手脚,让其诞生?藤离这样的异类恐怕也要些时间。具体的或许我们?在之?后可?以去询问大?祭司。但若是能和圣渊教的时间对上,那便基本上可?以印证一件事?情了。”
“他在几十年前苏醒,开始布局渗透进四域。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么大?费周章地收集灵喾,还有精灵族地自然之?力,应该就是为了给自己疗伤。”
“原来是这样。”听着玄师的解释,江曜恍然大?悟,
“不过既然他还需要疗伤,那是不是……”
“那就说明他还没?有恢复,至少还没?有恢复至巅峰状态。”玄师点了点头,印证了江曜的猜测,
“也就是说,小家伙你还有机会。”他戏谑道。
“嗯……”江曜点了点头,一想到这个,就算玄师没?那个意思,他的神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那人?实力深不可?测,连玄师都折于他手,虽然他如?今的修炼速度已?是不慢,但一想起玄师那恐怖的实力,江曜也难免有些倍感压力。
“好啦好啦,别?那么愁眉苦脸的,我们?如?今在各地破坏他的计划,他恢复得也就更?慢了。”玄师伸手轻抚他拧成一团的眉头,熟悉的冷香让江曜不由得心跳又乱了节奏,
“更?何况,虽然那时候我应该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但我过去认识的那些家伙可?还在呢。他们?都很厉害,不会让你孤军奋战的。”他轻笑?道。
江曜的喉头滚了滚,玄师说的话似乎没?什么差错,但江曜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奇怪。
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他捉住玄师的手腕,感觉到手中的一片冰凉,这才?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玄师为自己规划的未来中,没?有他自己。
他为自己勾勒出一片宏图,他总说自己在未来会站上大?陆巅峰,肩负世人?希望,但玄师从没?提过他自己。
他说的未来里,从来没?有他自己的痕迹。
“那你呢?”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师父,那你呢?你以后又该怎么办?”
“我?”玄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不由得也愣了一下?,
“嗯……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他抬头看向被参天巨树的枝叶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蓝天,又转过头来对着江曜笑?道,
“我如?今能做的事?情,就是指引你长大?。等你足够强大?之?后,我的最大?价值也就到此为止,剩下?的也就无所谓了。”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江曜听着却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玄师总是很洒脱,对于自己只剩灵魂的现状也好,对于自己无法恢复实力的现实也罢,他好像是真的不在乎,就算是提起过去,也总像是调侃。
一个人?从巅峰落至低谷,按理说总该有些不平,有些不舍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