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江皱眉问他：“这不是你家？”

张扬顿了顿：“哦，不是我家，我朋友家。”

李春江：“你朋友？”

张扬看出李春江的疑虑，心想着被当成个骚货都算了，别又被当成个贼。

他拿出来钥匙，说：“我朋友叫张扬，和我关系还算可以，我可是从门口进来的，我有钥匙。”

李春江眼神落到屋里，喃喃道：“张扬的家？”

张扬说：“对了，我和他是朋友，所以也多少知道点蒋家兄弟的事，他们也兴许对我有什么误会，所以就老缠绕到一块，我今天是说最后看一下他以前住过的地方，悼念他一下，没想到就遇上蒋安……”

张扬越编越顺口，简直都要为自己鼓掌了。

张扬还要说，却发现李春江根本就没在听了，他一步步往屋里走，手抚过床头桌角，两耳不闻外声，像是着了魔。

李春江要进卧室，张扬抬脚跟了两步，还没进屋，耳边就乍然惊响：“别动！”

张扬吓得心都慢了半拍：“怎么了？李警官，有什么古怪么？”

李春江说：“不许外人进他的屋子。”

张扬：“……”

李春江又补了一句：“他不喜欢。”

张扬讷讷：“哦……”

张扬心想，我哪有那么多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