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家人好好商量。”
“而且就算这次手术成功,也不是说是根治,只是延缓病情加重。”e靳东阳嘴里发干,他想抽根烟,却发现手抖的点不着火。
那天晚上,沈念问他:“新东阳,我在医院里头住这么久,得花多少钱?”
靳东阳说:“你就别瞎操心了,咱们有医保。”e
沈念这才舒了口气:“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你为了给我看病破产了,在马路牙子上,破衣烂裤的讨”
靳东阳攥着沈念的手,有点感动:“你别为我担心a”
沈念摇摇头:“然后我就笑醒了。”e
靳东阳:“”
第二天,靳东阳醒了,到沈念旁边叫他。
沈念睡得安逸,靳东阳叫了他好几声,人才醒过来。
沈念迷迷糊糊,说他梦到了张扬,两个人正准备一起去旅游,车上很多人,刚踏上车,他就被靳东阳叫醒了。
靳东阳吓得一身冷汗,当天下午就去张扬墓前磕了好几个头,边烧纸边说:“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和沈念关系好,这么多年,你也想他了,但他有自己的家了,他还有两个孩子,他还不想走,你要是无聊,就去看看蒋家兄弟。”
回了医院里,沈念看了靳东阳两眼:“你脑袋怎么了?”e
靳东阳摸了摸肿的老高的脑门,笑:“我撞门框上了。”
沈念说他老眼昏花,赶紧去配个老花镜,都快五十的人了,还莽撞的跟个孩子似的。
病痛让沈念更多时间都愿意用沉睡逃避痛苦,靳柯新醒还是每天都会来,靳家爷三看着沈念一点点衰败,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