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把扎到脚底的玻璃一块块儿摘出来。
靳东阳对沈念说:“念念,我有点疼。”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的。不说还好,说了反而更叫人不信了。
沈念心思没在他身上,侧了头问陆远成:“我想知道,有关我母亲的事。”
靳东阳受了冷落,嘴角的笑沉了沉。
陆远成顿了顿:“关于令母,我也不曾过多了解,去询问先父亲友,也没问出个一二。”
那是当然,翟思燕这泼辣脾气,怎么能丢的起这个脸?她当年把陆柏年管的死死的,还是没把人管住,当年是有一点风声,就被翟家压下去了。
知道陆柏年外面有人的还有几个,却几乎真没谁知道,陆柏年那时候沉溺的红颜知己究竟是哪个。
“不过这几天,我重新打理先父生前遗物,找到张照片。”
陆远成从包里掏出来张照片。这时候,靳东阳却轻笑一声:“是么?我倒想看看,念念的母亲,得是多么天姿国色。”
小王过来,把照片送到靳东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