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说人话?”
叶辰在后面拉靳东阳的手:“算了,算了……打人干什么?”
沈念抬头看着靳东阳,脸上火辣,眼神却不见示弱。
“对着人说人话,对着畜生,我说不出。”
靳东阳眼神阴淮,他盯着沈念,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人碾碎。
“三年不见,还是真厉害了。”
这话落下,靳东阳笑了,眼睛里的锋芒掩了,眯了眼睛把沈念扯进屋子。
靳东阳用了极大的力道,沈念踉跄了两步,才把人推开。
靳东阳说:“沈念,去做饭吧。”
沈念眼神凄冷,也没说什么,直接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就端出来几个菜。
靳东阳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沈念抱着碗喝粥,他看到叶辰勉强吃了几口,刚擦了擦嘴。
沈念笑:“叶先生怎么吃的这么少?是我待客不周么?”
叶辰摇头:“不是不是,很好吃。”
沈念推了推盘子:“既然如此,那就多吃些。”
既然叶辰喜欢装盛世白莲,那他就好好满足他。
叶辰又闷着头吃了一点,转头去看靳东阳,男人眼睛里只有一个沈念,完全没半点自己的影子。
晚饭过后,叶辰灌了几大杯水,被靳东阳安排在了客房。
沈念提着袋子上楼,把买的几本书刚藏严实,房门响了。
回头一看,靳东阳进来了。
第十一章 烫伤
靳东阳不轻不重给了沈念一脚:“欺负他这一下,你就舒服了?”
沈念歪了一下,回头冷冷的看他。
靳东阳对上沈念肃杀的眼神,眉眼之间再没半分笑意。
“沈念,你自找的不自在。”
靳东阳把沈念拖上床,折磨的人指尖都发着颤。
沈念闷不做声,靳东阳玩的不够舒爽,抱着人的腿死命的顶他。
沈念仿佛是被顶穿了,粗壮的东西把他颠的昏沉。
沈念咬着牙想:欺负了叶辰,靳东阳怎么可能让他得了舒服?
靳东阳点了根烟叼在嘴边,橙黄色的光明明灭灭。
沈念瞧见了,腰间骤然一紧,眼神里的那点压不弯的倔催散了,化成惊惧。
烟灰泯了火光,轻飘飘落在沈念的背上,并不很烫,却惊得人全身细颤。
靳东阳眼神狠辣,开口问他:“沈念,你记恨谁呢?”
沈念骇的全身发抖:“没有……”
沈念咬破了嘴角,才说出来这么句违心的话:“我没有……记恨你们。”
靳东阳冷笑,把烟头掐灭了,狠狠的撞他:“口是心非的东西。”
沈念看不到火光,眼底又恢复了沉黑一片,闭上眼睛,眼底一片湿潮。
靳东阳俯下身子吻他,轻笑:“一根烟而已,怕成这样?”
沈念侧了头,没有出声。
谁会怕烟呢?人只会怕疼。
牢狱之中,男人群居且被长期关押,逗趣的玩意实在太少,恶性被寂寞滋润疯长,又被牢笼所压制,只能在方寸之间疯狂。
沈念永远忘不了那天,他被几个人按在地上,纪庭军带着笑,把燃着的香烟撩过他指尖,带出一个个疼的钻心的血泡,最后落在腰间,血肉模糊的疼。
纪庭军抓着他的头发,语气并不阴狠,话却实在钻心:“在外面都被靳东阳操烂了的人,在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妇?”
……
“呜……”
沈念被靳东阳拉回神智,脚趾都绷的极紧。他被撞的生疼,红着眼眶对靳东阳无声的谴责。
靳东阳摸着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