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你的事了,好好养精神,明日里认亲。”

说完对她微微一笑,放开了她的手出去了。

他走了,银线才探头探脑地进来。却见她家姑娘犹站在原地,一手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腕,嘴角噙着甜甜的笑。

银线嗤一声,掩着嘴笑道:“行啦,人都走啦。”

温蕙才恍然回神,臊了一下,强行镇定问:“外面怎么了?”

“不知道呢。落落出去看去了。”银线道,“咱们是不是可以歇了?”

“可以了吧。”温蕙说,“他刚才说今晚没我的事了。”

“他什么他?”银线又捂嘴笑,“该改口了。”

温蕙脸上飞起红霞,啐她:“你讨厌!”

银线不依:“你现在不改,明天也得改啊。我问你,你明天可一下子改得过来?不如现在先练一下?”

温蕙一想也是,遂吸口气。

银线眼巴巴地看着她。

哪知道想得容易,那个称呼就在舌尖上,想吐出来却不是那么容易。温蕙憋了一会儿,终于声如蚊蚋般地说:“夫君……”

“啊?”银线把手搭在耳朵上,“你说啥?”

温蕙跺跺脚。反正四下无人,房中只有银线,她再吸了一口气,这回音量起来了:“夫君说,今晚没我的事了,咱们可以歇了,好了,你满意了吧!”

银线捂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