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了,守门兵丁一看,也跟着弯腰退后,让出了路来。连周围百姓也纷纷避让。

温蕙带着李秀娘便出城去了。只留下一股烟尘,呛得城门主人咳嗽。

“看吧,我就说是路过的。”有衙役挥手赶着烟尘道。

“老天,那马你看到了吗?那枪你看到了吗?”

“你看到她的衣服没有?一个女人穿曳撒,还织着金线!”

小地方人,偶见到些不一样,便能吹嘘很久。看来最近,都有得吹了。

路上,温蕙问李秀娘:“打这官司,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李秀娘道:“不需准备什么,状纸我自己就可以写。只若是府衙接这状子,得传唤胡三和我舅舅。”

说完,她的眸中现出阴郁之色,显示有顾虑。

温蕙问:“怎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李秀娘说:“我只担心两件事,一是官官相护,府台认同知县所为,不接状子。二是我舅舅会屈从。”

“这个你不要担心。”温蕙道。

李秀娘抬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