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见你,梦醒了。”

霍决给她擦着手,道:“你其实,把一念大师送到陆府就可以了。”

“是啊。”温蕙道,“明明就这么简单。我可能是疯了。”

霍决抬眼,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肩头。

“你一直都在做‘该做的事’。”他温柔地道,“只不过,终于做了一回‘想做的事’罢了。”

“这没什么,人都是这样的。纵然知道什么才是对的,可有些时候,就是控制不住了,就是受不了了。永远做正确事情的人,都非常人,或者大概已经不是人了。”

温蕙靠在霍决的肩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