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的志向。

他再次来到开封,常常外出走动。陆家从陆正到温蕙,也都很忙。

新官到任,自然有许多应酬。陆夫人常与温蕙一起出席。

这一日参加开封府府台家老夫人的寿宴,温蕙正与诸位夫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个个寒暄,结识了一位年轻的赵夫人,与她年纪相仿。两人拉话题随意攀谈了两句,便觉得颇投机。

赵夫人问:“我怎地听着陆少夫人口音像北方人?”

温蕙笑道道:“我娘家是山东青州人。”

赵夫人道:“青州吗?我小时候去过,我有个姨夫以前在青州做千户。”

“咦?”没想到拉关系拉拉竟能拉到这个地步,温蕙当然得问清楚,“是哪一位?他贵姓?”

赵夫人道:“我那位姨夫姓贺,他如今在兵部。唉,不过我姨母已经过世了,姨夫早就续弦,已经跟我不算亲戚了。”

温蕙闻言已经觉得不对了。因赵夫人和她年纪相仿的,所以她的“小时候”也应该是温蕙的小时候,温蕙小时候青州姓贺的千户可就只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