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赵?R和霍决有志一同地没在这个事上使坏。
他们真是想多了。
这等事,何须他们出手。
太子第一次办这么大的事,原也想办得漂亮些,作出成绩压一压弟弟们。只他有这么大笔的银钱过手,怎么能不动心。太子也需要吃喝拉撒,美人珠玉香车宝马门客幕僚,哪个不是吃钱的。
何况在许多依附他的人中,更有精通此道者。手把手教太子怎么做虚账,怎么吃回扣,怎么以次充好。
令太子大开了眼界,才知道原来官场上有这许多生钱的法子。
只太子觉得自己拿钱拿得有度,不会影响大事。他到底过去在湖广过闲散富贵日子过得多了,对官场认知还不够深。
最上面的人都伸手了,下面的人哪可能清廉自守?一层层的手伸出,一层层刮油水。
终于元兴三年,赵王拿到这批军甲后,上的不是谢表,简直就是骂表,把京城上上下下骂了个狗血淋头。
元兴帝叫这个能打善战的弟弟骂得灰头土脸。感觉吐沫星子都蹦出了纸面,啐到自己脸上来了。
本来是个叫太子露脸的事,不想办成了一个丢脸的事,元兴帝恼火极了。他把太子叫到跟前大骂了一通。
太子虽也认错了,却道:“赵王手握重兵,万一有了异心,带兵打到京城可怎么办。京军三大营虽精锐,可北疆军……您自己也看到过了。真要给他厉兵秣马吗?”
北疆军追着山西卫军打了三个月,愣是把山西卫军都逼出了些样子,湖广卫军险些败了。元兴帝还记忆深刻。
他闻言不禁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