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温蕙脖梗子都红了。

但不叫她问,有些感觉梗在心里,真是难受死了。

且这个感觉……

这个感觉曾经有过的。

曾经。

温蕙盯着棋盘凝目许久。

陆夫人白皙的手又落下一子。

温蕙抬头:“那,有关夫君的一个事,我可以问问母亲吗?”

陆夫人抬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