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走向越发奇怪,身体更加不知所措,明明身经百战的男人,如今却败在了这个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格外色情的地方。
他举起手机,一只手托起自己肉茎,身子也靠在了床边,手都是硬硬的,不知道如何摆弄。
最后,把镜头怼过去,整个人都要虚脱的模样。
谢怜看见了,那颗不是很明显的痣,就在卵蛋的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还没有芝麻大了。
她沉默的看着视频,池闫只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他闷声问道:“好了吗?”
谢怜不知道怎么的,截了一张图,然后应下:“嗯,好了。”
他如释重负的把手机举起,脸对脸的看向谢怜,试图摆脱那奇怪的感觉,有些不自然的道:“有吗?”
谢怜点点头,发出一声气音:“有。”
池闫按了按眉心,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怜开口了:“阿闫,你有什么没有对别的女人做的事情吗?”
池闫恍惚间想起了自己那晚对谢怜说的话,她这是吃醋了吗?
没听见池闫回答,谢怜把在自己脑海里想了半天的想法脱口而出:“阿闫,我能用手进你的菊穴吗?我会很轻的。”
池闫浑身一紧,瞳孔微微放大,不敢相信这个话居然是谢怜说出来的,他不确定的问:“你再说一遍?”
谢怜又说了一遍,她真的不知道池闫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别的女人对他做过的,可起码菊穴的事情,她觉得可能没有过,以他的骄傲来说,真的不可能。
她是认真的,池闫看的见,从一开始的迷茫到如今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