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爹娘,一个懒汉,我疼你啊,你跟他离婚,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周玉凝:“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不喜欢你,跟你有没有爹娘有没有工作没有关系。”

陈大桥的神情一下变得狰狞了起来,他把周玉凝的双手高举在头上,抵在树边,眼眶发红,呲牙瞪目:“玉凝,是你逼我的。”

从周玉凝下乡到陈家村开始,陈大桥就看中了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爹是村长,所有人都会给他一两分薄面,他性子也张扬惯了,什么东西得不到了,也要用尽手段抢了,实在不行也要毁了,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周玉凝的婚事让他猝不及防,之前他一直想找她,却被她识破不肯来,现在抓住机会了,今天一亲芳泽之后,他还不相信周玉凝能跑得掉。

他轻而易举的就把周玉凝捆在树边,用腰带塞在了她的嘴里,防止她发声让人知道。

周玉凝用尽力气试着踢开他,不断挣脱着,害怕像是一块长布紧紧的裹住了她的全身。

“呜....唔.....”不要,放开我。

陈大桥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敞开,很快就只剩下了那最里面的肚兜,周玉凝开始的用头疯狂的磕在树上,若是要受到这样的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周玉凝本身的意愿大过范紫静自己的意愿,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身能用的手段,现在全部都只化作寻死的意志。

陈大桥呼吸都轻了,如愿的看到了那大片雪白的肌肤,只要再把面前这肚兜给解开,他就什么都看到了。

周玉凝撞树的声音太过于明显,陈大桥咬咬牙,一下给她抽了个大耳刮子。

这巴掌一下就把周玉凝抽倒在地,耳鸣声和视线都有些模糊起来。

她渐渐闭上眼,不省人事。

......

“陈大桥,你干嘛呢!”陈迎兴从大路那边走来,忽然听到一声耳光声,侧目寻着那声音发源地,猛地瞧见一个女人正躺在地上,身上还被捆着,那逞凶的男人正是陈大桥,猛地就皱眉喊道。

大步走过去,忽然发现这躺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说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周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