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这就够了,项衔修勾起嘴角,至于其它觊觎苏浅的男人,只要对苏浅有用,他就不会动手,毕竟得到苏浅承认的,只有他项衔修一人不是吗。

“阿浅……”

项衔修低头,附上了苏浅的红唇,今日的项太傅,又没回自己府上休息,看着清晨才匆匆赶回来的大人,小厮表示自己习惯了。

“大人,热水给您准备好了。”

项衔修点头,抬步朝着屋内走去,小厮忙前忙后,无意间看到项衔修脱下衣服,露出的后背上带着几道抓痕,他猛地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直到出了门,小厮才忍不住咂舌,乖乖嘞,大人的相好脾气真大,都出血了。

苏浅打了个喷嚏,把自己打醒了,她懵懂地躺在床上,眼间没有了睡意,干脆坐起来,喊人进来伺候。

冬枝帮苏浅上妆,苏浅闭着眼睛,察觉到冬枝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在轻拍,她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就见一个红痕被冬枝一点点覆盖。

在冬枝和芍药揶揄的目光下,苏浅小脸一红。

“咳,圣上今日可去了早朝?”

苏浅挪开话题,听到这句话的冬枝摇摇头,在苏浅的指示下,她一直都在关注李铉之那边的状况。

“昨日圣上在乔婕妤那休息,大半夜找了太医,据说是动了胎气。”

至于胎气是怎么动的,有些难以启齿,其它妃子都在感慨乔菱身子皮实,这样作死都没落胎。

“继续看着就好了,其它不用理会。”

苏浅全当乐子听,今日不用请安,她打扮得极为简单,悠闲地倚靠在榻上看书。

“娘娘,贺公公来了。”

“把人请进来。”

苏浅放下书,看着贺元走进屋内,李铉之好感度摆在那里,哪怕夜夜笙歌,心里还是记着苏浅这个皇后,两三日就托人送点东西过来。

“娘娘,这是圣上赏赐的东西,请您过目。”

贺元熟练地走到了苏浅的身边,让身后的宫人掀开红布,什么宝器都有,苏浅含笑点头,让人送下去。

“娘娘,圣上身子不好了,还请娘娘和项大人留意。”

临走前,贺元弯腰,在苏浅耳边小声耳语,苏浅诧异地看着贺元,不说起码还要半年吗。

“苏才德怂恿李铉之加大李太医的药剂,底子怕是撑不住了。”

李太医有没什么真本事,李铉之要求他让自己重展雄风,李太医哪懂那些,自然看着医术,随意开了一贴龙虎药。

不过李太医运气好,那药的剂量不轻不重,勉强维持住了平衡,但李铉之喝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到后面已经都有点不够用了,苏才德这个蠢货,居然怂恿李铉之一次喝两贴药。

贺元看在眼里,冷眼看着两人自取灭亡,恐怕李铉之都没发现,自己身子已经衰败的不行了,但凡是个正常的太医来看,都会被李铉之现在的样子惊到。

但李太医已经成了御用太医,李铉之已经不召见旁人了。

“本宫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些。”

苏浅点头,这样一来,所有的节奏都要加快了,贺元一走,苏浅就写了一封信,把消息透露给项衔修。

又过了五日,除夕夜的宗亲宴在苏浅的亲自操办下拉开序幕,看似平常的宴席实则面面俱到,来参加的所有人对苏浅的评价都上了一个层次。

礼部尚书的两个女儿,还真是云泥之别,嫡女还没庶女识大体,看来尚书夫人是个不好的。

尚书夫人脸都僵了,苏浅表现得越好,就越突出她的教女无方,毕竟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狐媚子,可是她的亲生女儿。

“看你干的好事!”

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