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肩膀不叫她逃开?,一手钳住她下巴不准她拒绝,他俯身吻上去,一开?始就?霸道强悍,舌撬开?她齿关,肆意妄为……
明?筝仰头受着,手掌被钳住按在背后的书架上,连推拒也不能。
热浪一重?重?漫上来,她素来的冷静矜持此刻全都溃不成军。靠在书架上的背脊觉得?有点痛,他太忘形了,坚硬紧实的肌肉挤得?她没法呼吸。
她被迫踮着脚靠在书架上承受着男人的吻。
二十多年人生?,八年婚姻,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单是一个吻就?能让人理智不再,如此沉沦……
结束后,她双腿都虚软掉了,无力靠在他肩头,启唇艰难的平复着。
陆筠没比她好多少,本就?饮了酒,又如此熬着相?思?苦,他要用很大气力才能说服自己停下不要更进一步的亵渎。
心中?翻卷着的情潮太汹涌,他实在害怕吓着了她。
相?互拥抱着,沉默了片刻,明?筝不想太尴尬,努力搜罗着话?题。
“这里是你读书的地方?”
像话?家常,可是嗓音微微带了点暧昧的暗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窘的立即掩住了嘴唇。
好在陆筠放佛没有发觉,他叹了声,环住她的腰稍稍将?她松开?些,带着她来到左侧的书格前?,抽出一本书卷,翻开?来,示意她看。
明?筝脸颊贴在他怀中?,朝上横了一眼,是本兵书,可空白处密密麻麻全是一个字。“筝”。
年少时,他就?锁在这里,一边瞧书,一边满脑子想着她。
那时他笔迹不若现在这般锋利,如今的他跟十年前?那个少年,变化太多太多。
他又抽出一本,掀开?来,也是一般全是她的名字。
陆筠见她垂眼不语,轻声解释,“所以这里常日上锁,除我外,谁也不许进来。”
明?筝抿了抿唇,低声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总不会是偶然伸手帮了她一把,被她凶巴巴的怪罪了,就?开?始惦记了她?
陆筠默了默,缓声道:“大概是……我从陷阱里把你救出来之前?。”
“曾有几?回遇见,你兴许没在意,但你已经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了……”
“我悄悄跟过你,隔墙瞧过你,看见过你哭,看见过你笑,……有一日小沙弥送错了斋饭,其实不是送错,是我特地给你的。清早禅院里那些花,是我亲手采的……我几?次想让你发觉,可你没有。直到那天……咱们才第一回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