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百年来,他只能待在这北郊之内……
此刻
“你说这旱天雷是说引就能引的,这前人设置的机关、阵法怎就如此奇特?”段迁流颇为纳闷地用羽扇掩着眼下,闷闷不乐地低语着。
随后,几人谈论了片刻,皆是各自休息了。
由于齐长空多次提起男人是鬼,且加上众人皆不相信此事后。所以,之后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
好坏也不再多说……
“这排盘是年月日,还有生效,时辰,转错一样全盘皆错。”齐长空在旁提醒两人此举危险,先斟酌好再行事。
“你放心,若无万全筹备,我们也不会擅自去转。”顾登霄也坦然表态,目视着地上画弄出的痕迹。
“还不知晓,到时会转出些何物来。”段迁流思量着浅谈,看了看地上的痕迹,淡漠地表态。
穆正清始终没出声,只是偶尔看看顾登霄画弄出的图案……
半响后,齐长空似是有些疲累的先行入睡了。
而段迁流在与顾登霄交谈了片刻后,也因赶路而困乏的先行睡了。
唯有穆正清与顾登霄还坐着未歇息。
“这么晚了,你还不歇息?”顾登霄画弄着地面上的机关盘,用木棍戳弄了一下排盘上的时辰点。
“你还未睡,我睡不着。”穆正清泰然冷静,眼底隐含着丝丝笑意。
此言,真是暧昧至极。
平日里两人鲜少有交集,顾登霄甚至是极少看他……
穆正清如此一言,听着百般平常,可言语间尽显耐人寻味的深意。
然而,顾登霄自然也是听出些蹊跷来,只是稍微抬起头,没看身旁稳如泰山、气态沉敛的男人,而是引人深思地笑了……
“你到是有趣,我睡与不睡,与你何干?”顾登霄说罢又重新转玩手中木棍,低头寻思起转盘解密来。
“今日你驭马时间极长,不休息身体怎么受得了。况且,你那位齐兄,一直说我是鬼……”穆正清靠近了顾登霄些许,靠在顾登霄耳畔低语,“你若不睡,我怎么吸你的阳气。”
“我如此虚弱,哪有阳气给你吸。”顾登霄不以为然地回应,眼底的兴致之色却是越发浓郁。
“你没有吗?”穆正清平静地反问,缓慢地靠至其耳畔、贴近轻轻道,“你看起来如此阳刚,英俊不凡且有男子气概,又血气方刚正是青年,阳气定当是鼎盛。”
顾登霄手里的短小树枝折断了。
“你这样打扰我推算排盘,会耽误时间。”顾登霄扔掉了手中的木棍,转而揽过了身旁的男人,目光顺着男人扣得紧密的领口看向双眸。
四目相对,彼此眼底皆是平静无涟……
“齐兄说你没有腿,我到也是好奇,你究竟有没有腿。”顾登霄一边意蕴不明地说着,一边抱揽紧身前的男人;
那雪绒袖口埋入了那黑裘之下……
这是,顾登霄第一次如此正面的与他对视。
那黑眸之中,眸色深暗迷人。
“那你看我,是有腿,还是没有腿?”穆正清问得沉着,脸上神情依旧不变,“是不是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嫩又滑。”
“你到是挺会夸奖自己,不过到也说得不错,手感甚是美妙。”顾登霄到也是配合,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男人惊为天人的容颜……
穆正清也没有回避,与之坦然对视着。
“你说,先前……你看的那排盘,会不会是需要什么人的生辰八字?”穆正清给予明确的暗示,同时稍微合了一下腿……
这细微之举,却是引得顾登霄猛然一愣。
看向男人的视线也是越发的深浓与意味深长……
而穆正清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