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2)

究竟是谁抱谁,谁坐谁大腿,谁主动谁被动,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无论如何我都有责任提醒你,佐之要是出了事,别说我不放过你,就是那段兄和顾兄也得折腾你。”齐长空奉劝般告诫,冰凉的手紧捏着男人的腰侧。

“陆公子的事与我无关。”穆正清浅声回应。

“顾兄是从小与佐之一起长大的,每日朝夕相对同进同出,同吃同住关系匪浅。”

顾登霄与陆佐之的关系,顾府上下皆乃知情,而且这种关系持续了数年之久。

就连顾家二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穆正清显然无兴趣听这些事,直言打断:“想来是这马车太颠簸,颠得我头晕想吐。”

“你是鬼,又岂会头晕?”齐长空直言不讳,眼下一片嘲弄之色,“你到是吐给我看看。”

穆正清动了动唇,还未出声便感觉到齐长空的手……探入他的雪裘外裹内。

“不过话说回来,我昨日才刚抱过你,若是要怀孕也不会如此之快。”齐长空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男人,眼底倒映出红衫华袍,绮俊面容。

“这你就言重了……”

“你的胎,是怀在这处的”齐长空指了指男人的心口,暗指其心怀鬼胎、没安好心。

“就算是有,那也你是种下的恶果。”穆正清顺势而言,闲谈如言笑般一语,却是寓意双关。

“不管你是人,还是鬼;也无论是否是你将佐之弄没了,但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脱不了干系,你最好是保佑他平安无事,否则……”

第90章

“否则怎样?”

“你知晓后果的,无情无义之言就不必我再言述了。”齐长空坦然欣赏着男人处事不惊的容颜,他俊气的眉宇间散发着几丝无情的冷意。

是在“奉劝”眼前男人别耍花样。

“依照你所言,那若我是人,便是要将我千刀万剐;若我是鬼,那便是要将我置于死地。”穆正清冷静而谈,唇角勾起令人遐想弯度,“齐公子可是此意?”

齐长空含笑地微垂了一下眼,巧妙地掩去了眼底的深寒之意:“我可没说,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

“既然你已如此要求了,我又岂好意思拒绝你这般提议。”齐长空稳坐在摇晃的马车内,顺势揽着身前的男人,半真半假地低语,“此等良策也只有你才能想出。”

“你言下之意可是在说我……恶毒?”穆正清轻轻地笑了出声,嗓音极为沉稳。

两人一路闲谈,从陆佐之谈到彼此的个性,再浅谈了些许关于穆正清“儿时”的事,以及那男妾的事……

穆正清告诉齐长空,他从小就出生在此地。

然后“无意中”偶遇了那位男妾……

“那日,我遇到了暴雨,上了他们的马车。”穆正清不但没从齐长空腿上下来,还抱紧了齐长空的肩头,“我那男妾就在马车内,他一见到我就痴傻了一般,后来几番周折我们便亲近了……”

“……”齐长空百无聊赖地听着,手指缠玩着穆正清的腰带,“你编,你接着编。”

“我可是句句属实,信不信由你。”

……

穆正清讲述的“相遇”即是与他们在此地的“偶遇”。

然而……

从言谈中,他知晓了齐长空一些“儿时”的事,与为何会佩戴着镇鬼怪的法器。

“告诉你也无伤大雅,我与佐之一样,我从儿时起就时常做噩梦,我母后甚是迷信,去国师那处替我求得了这镇邪的法链。”

齐长空虽是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戴上法链之后,还当真是没做过噩梦。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