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理所当然,为什么他走了之后世界就好像变了样。

这是个幽暗密闭的空间,她甚至无法求救。她也不能求救,父亲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脱掉了T恤,但这还不算结束,父亲让她继续,让她脱光。

她又开始哭,她求父亲:“我不想,爸爸求你了,我真的不想……”

而父亲对她的哭喊置若惘闻,手中的皮鞭打在她身上,痛得她往后逃。她被父亲不费什么力气就拉了回来,像陷在蜘蛛网里的猎物,随便怎么扑腾,都飞不走、逃不掉。

等身上不剩一件的时候,她的眼睛早已哭肿,用手捂着胸和下体,而父亲却没有丝毫动摇,他依旧语气冰冷。

“过来跪着!”

“我不!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下跪!我不要!”

徐娴云嗓子全哑,嘶声力竭地叫喊。

即使意志在支撑,可疼痛会没多久就让人屈服,徐娴云以为自己有骨气能坚持,但事实是当她被打得皮肤泛出血痕的时候,她就顺从地跪下了。

她也不过才十二岁,她还没有坚强到能反抗手执皮鞭的父亲。

而后的话,她都听。

父亲让她爬,她就爬;让她捆起手,她就双手合十;让她张开嘴,她就让那个球塞进来。

她的内心在不断地呕吐,灵魂比在大火中炙烤更加痛苦,好像死了很多次,又不得不睁开眼。

而父亲的话语亦是充满羞辱,他叫她小婊子、小母狗、骚货。

徐娴云无声地哭泣,她不承认,她不是。

他用言语烙印她的灵魂,烫穿她的意志。

等这一切结束,她已经精神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