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谨礼吻了吻大腿内侧的软肉,小穴翕张,早就开始流水,里面黏糊糊的,动一下就有轻微的水声。
水苓躺在他身下,被徐谨礼握着大腿抬高身体,他英俊的眉目贴在水苓满是吻痕的大腿上蹭了一下,低声喘息着:“好甜,苓儿……”
灼热的气息轻扫在皮肤表面,本就敏感的身子抖了一下,水苓被吊得难受,朝他张开怀抱,软声撒娇:“您抱抱我好不好?”
松开她的大腿,徐谨礼笑着把她拉起来抱进怀里,亲吻她发红的脸颊,手轻抚着她身上那些格外柔软的地方,惹得水苓在他怀中轻哼。
躺着的时候还好,被抱起来之后,水就顺着穴口向下流,有的黏在她的大腿上,有的被水苓蹭到徐谨礼的身上。
水苓仰头吻他,一边蹭着他挺立的性器,在上面蹭出一片湿漉漉的水痕。她在等徐谨礼插进来,他眼底有笑意,就这么低头看着她,没有别的动作。
“您不难受吗?”
她的询问相当委婉,眨巴着眼睛看着徐谨礼。
“有点……那你帮帮我好不好?苓儿…自己来试试看。”
水苓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徐谨礼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诱惑她、引导她,让她主动坐过来,吃下去。
被他抱在怀里,水苓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像被晒化了的糖,出声软得不像样:“…那…那您不要乱动噢……”
徐谨礼笑着埋在她颈间吻她,说话时胸腔细微的震颤连带着笑意让水苓的心尖酥麻,头脑发热发晕。明明她才是狐狸,但徐谨礼怎么比她还会勾人,传说中狐狸精不该天赋异禀吗?虽然她不是妖精,但好歹也是只狐狸,总觉得丢了狐狸的脸。
扶着他的性器对上穴口,水苓用小穴磨了磨它的头,让它沾上莹润的水光,从头开始一点点扶着吃进去:“夫君…嗯……好胀……”
她抱怨着,酸麻的感觉顿时填满她的身子,她攀着徐谨礼的肩膀,抬起头看他。
徐谨礼轻笑一声贴过来吻她,捏着她的后颈,徐谨礼在她耳畔发问:“宝宝,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好不好?”
水苓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脸看他,发现他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和饥渴已经在滚滚翻涌,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拆吃入腹。
她收回眼神,垂下眼皮,声音愈发小:“……夫君。”
“我在…”徐谨礼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舔咬着她的颈,“我在,苓儿……”
然后猛得把她往下一按,深深插到底。水苓猝不及防吃得太深,一阵快意直窜到头顶,她晕眩着仰头呻吟呜咽,随后瘫在徐谨礼身上急促地呼吸。
徐谨礼低声呻吟,念着她的名字,要把水苓的心都勾出来,她被他插得要哭了:“您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不乱动的……”
手从她的腰际往上游走,揉着她白软的乳,徐谨礼低头吻她的脸颊:“宝宝,我方才没有答应你……”
说完让她躺倒,吃着她的乳尖,近乎蛮横地冲撞起来。
抬眼能看见她的脸泛起潮红,微微蹙着眉,咬着手指娇哼着,气息全乱,声音和身子一样打着颤,曲不成调。
水苓的小脸掩在乌发之中,眼睛雾蒙蒙水汪汪,可怜得像只幼犬,带着哭腔哼着。
乖巧的,俏丽的,温柔的,他的小狐狸。
是的,从徐谨礼给她试探灵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