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脚灵活得多,水苓被熟男徐谨礼教过怎么给他用手解决,所以上手能使上更多技巧,足够让男高徐谨礼失魂。
与此同时,不安分的双足仍然没放过他,她一点点顺着徐谨礼的小腹向上踩,边踩边画圈磨他。她看他忍着不说话,笑嘻嘻地勾他:“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我这样帮你?要我用力一点吗?还是轻一点?”
徐谨礼一把握住她踩在他胸膛上作乱的小脚,闭眼咬在她脚腕上,顺着舔向上继续咬她的小腿。
水苓被犬齿厮磨,微微有些痛,掌心裹住他的龟头,大拇指堵住已经在流出前精的眼,不给他射:“小坏家伙!还咬我。”
徐谨礼就要射了,被她这样堵着,难受得不行,憋不住睁开眼看她,刚好和水苓对上视线。
看他睁开眼睛,水苓心里愉悦了一点,松开继续给他套弄:“愿意看我了啊?”
徐谨礼觉得冤枉,近乎泄气地说:“不是不愿意。”
水苓故意这么问他,其实她心里知道徐谨礼是在忍着。她跪在他双腿间朝他胸膛贴过去,手上动作不停,赤裸着依偎在他怀里,仰头朝他笑:“亲我呀。”
徐谨礼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疯狂地吻上去,射在她手心里。
手摸遍她的全身,又揉又捏,压在她身上一刻不停地吮着舔着卷着她的唇舌,徐谨礼仍觉得饥渴难消,巴不得吃了她。
水苓被他吻得喘不上气,用手去推他,被徐谨礼握住手腕不给她动。
直到水苓觉得舌头已经开始发麻,徐谨礼才松开她,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朝下又吻又舔,力道不轻,在水苓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团团红痕。
揉上她的双乳时,手劲大了点,水苓嗔怪他:“轻一点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