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婴起名字。

那男婴粘我粘得紧,我一抱起来就乖乖巧巧,放下的时候哭哭闹闹,甚至连乳娘塞进口中的乳头都不屑一顾。

这时应当的,毕竟这男婴里子可是我的人参娃娃。

我凭空抓了几个字出来,取了其中一个伦字,拿到这个字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妾,她仍白着一张脸,没能从生产的痛苦之中缓过劲儿来。

“高人,这是什么意思?”县令期待的问道,“是共享天伦的伦吗?”

县令年纪不小了,这孩子放在寻常人家得叫他一声爷爷,不知他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

“是纲常伦理的伦。”我看着他笑了笑,又对着小妾笑了笑,“夫人长得很美,想来小少爷也是个差不了的。”

“担不上一句夫人。”县令是高兴的,“一个妾室罢了。”

“即是如此,还希望大人能卖我个人情。”我凑近他,在他耳边说道,“我算出我应有一劫,须得刚见过血的女子破解,能否借我一用?”我比了数钱的手势,“事成之后,完璧归赵。”

“客气了。”县令说道,“不知高人对我的风水可有指点?”

“这宅子风水无可挑剔,就是地下埋的东西不行。”我故作深沉,“明日事成之后,我从我的法器里给大人拿一件。”

“什么法器?”县令大人满眼冒光,显然对宝贝很感兴趣。

地下果然埋了东西。我不动声色的想着,凑过去跟他说话。

他愣了半晌,点了点头,指了指那个小妾,“今晚到先生房里去,好生伺候,别怠慢了。”

随后在小妾错愕的目光中拂袖而去。

四、

院子里早早就熄了灯,那小妾被人卷成一个卷,赤身裸体的送进我的房间里来。

她来的时候我的陆小少爷还没来,只有我一个人,我假装在看书,实则在等她,我屋子里点着熏香,里面放着熏着催情的依兰香,我点了一盏小灯等待着她。

她被平放在我床上,像一只赤裸的羔羊。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空气中只有翻书的声音,过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这般寂静开了口,生产过后她的心里有些脆弱,又被自己的丈夫像个玩物一样送到别人房中,不顾一丝情分,换成是谁都忍不住。

“你究竟有什么事儿?”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