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记忆由此变得紊乱、模糊、断断续续,他好像生活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里面,对外界的很多事情都失去了自主意识。
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是因为上一秒他还在和陈沉吵架,下一秒他又被人压在身下凶狠地操干,他们之间仿佛没有了任何的矛盾,又变成那样无比亲昵的姿态,他全身心依赖着带给他快乐的……主人?
陈洲细细咀嚼突然从脑海里面冒出来的这个名词,他还没有搞明白为何两人前不久还在争吵,现在就能变成这样一幅亲亲热热的姿态?
陈洲下意识剧烈地挣扎起来,很快他的意识又陷入无边的黑暗,彻底失去所有的感官之前他似乎听到陈沉的笑声呢喃:“嘶,劲儿真大,这操作还是不太熟练,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自此之后,陈洲刻意地关注身边细微的变化,发现很多事情都对不上,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愈发模糊起来。他立刻在家里还有公司各种自己会出入的场景里面装上摄像头,想搞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他感觉自己即将被另一个灵魂所吞噬。
终有一天,会被完全取代。
但最终这些想法只是成为备用计划,还是不够万无一失。
最终他咬咬牙,担心一旦陷入沉睡就没有办法再次醒过来,最终采取局麻的方式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做了微创手术,装了小型的追踪以及窃听设备。既然他失去了这具身体很长时间的记忆,那么他赌身体里面的另一个人格,两人的记忆是独立、无法共享的,他做的这一切,或许可以瞒天过海。
终是抵不过汹袭来的睡意,之后他又陷入长久的沉睡,等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陈洲发现自己的活动轨迹没有一丝可疑之处,自己的身体依旧每天上班下班,循规蹈矩,和平时的作风基本一致,他甚至在音频里面听到那个人格模仿他的语气和下属交流、开会,他可以直立行走,可以在商场上酣战,会努力学习进修,和之前的自己并无二致,甚至比他做的更好。
那个人不会为了得到更多人关注、追捧的目光过度沉溺于声色犬马的社交场所,他变得顾家,变得粘人,每天除了上班恨不得所有的时间都呆在陈沉的身边。
他似乎变成了一个机器人,一只听话的狗,完全符合陈沉的心意。
一股透骨的凉意钻入他的脊髓,陈沉似乎真的可以说到做到,他不必杀死他,只要用另一个人格取代他,他就可以悄无声息地“死”去,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发现,没有人……
“在办公室里面就含着假鸡巴?真是条骚狗,贱畜,骚的没边儿了,真实没救了。”耳机里面响起了陈沉懒洋洋、漫不经心的的声音,接着是什么被按动发出的细微的咔哒咔哒声。办公室里面很安静,只是风机工作时偶尔发出的变频的声音,此刻一点异常的动都格外明显。
“唔,主人,贱畜实在是太想念您的大鸡巴了,骚屁眼里面不含着什么东西就痒得厉害,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嘶哑中含着春情,明明是无比熟悉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的陌生淫荡。陈洲只觉得喉头发紧,一阵干涩,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变得无比艰难。
这样的体验实在是惊奇甚至是惊悚。
那人是他,又不是他。
接着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他似乎是在被拖拽着到了什么地方,结合身体里面的定位,活动范围一直在办公室里面,陈沉面容冷肃地打开办公室里面的监控,快速倒带到几天之前的时间,就看到监控里面出现了自己和陈沉的身影。
只见陈沉穿着得体,而他衣不蔽体,浑身上下只有一双袜子以及一条领带,而现在领带就变成了禁锢在他脖子上的项圈,陈沉拽起他脖颈上的领带,牵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