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渣男!”
“呜呜呜,不准你这么说我老公……”陈沉哭的更凶。
“好好好,那我就先走了,回去之后我会如实和我爸说的,你这混蛋!”沈小姐里外不是人,气得面红脖子粗,最后拿上自己的小包包,离开了这两个神经病。
“老公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陈沉故作柔弱,倒在地上,陈洲刚想教训他,就看到他这副死动静,露出来的半张脸还在咧嘴笑,仿佛在说:“嘻嘻,下次还敢。”
陈洲气得七窍快要冒烟。
“您怎么能打人呢?这位先生。”服务员也看不下去柔弱的陈沉倒在地上,上前将人扶了起来,“需要帮您拨打电话吗,这位女士?”
他刚刚在吧台上练习拉花的时候已经支棱起耳朵,把所有的八卦都听了个干净,现在见事情有上升到肢体冲突的可能,赶忙上前帮助那个柔弱又可怜的女孩纸。
“不用,他是我老公,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陈沉甩了甩披肩的长发,挽住陈洲的胳膊,活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这家咖啡店。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娇妻和她的亲亲老公?真是活久见……”服务员收获一个卫生球,瞬间觉得好心变成了肉包子。
“你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招?整天疯疯癫癫的,惹出来的麻烦还嫌不够多?”出了咖啡店,两人直奔附近的一家酒店,拉扯半天进入房间,陈洲挣脱男人的手臂,他觉得自己快要精力憔悴,真的很想晕倒,今天已经不知道社死了多少回。
“我刚刚是在救你哎,真是不识好人心。”陈沉从卫生间里面出来,摘掉了假发脱去外套,恢复了早上刚出门时候的那身打扮。
“就算是给我解围也不必用……这么奇葩的方式吧,而且你刚刚是什么情况?什么易容术可以这么强大,不仅是我,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你是个男人?”
“你都不知道,刚刚我在玻璃窗外面看到你和那个女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嫉妒,看到你对着她笑,我好难受……我始终觉得,坐在一起的该是我们。”
陈沉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发可怜,陈洲看着抱住自己的青年,原本还有些恼怒的情绪也烟消云散,柔声安慰起来:“好了好了,你不是都听见了?净会打趣我,你就憋着坏吧。”
“哭了?真哭了?不至于吧……喂……”
陈洲见陈沉将脸埋在他的肩窝迟迟没有抬头,肩膀处的皮肤也慢慢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怀里的身躯也从一开始的颤抖到慢慢的抖动变得愈发剧烈起来,陈洲心下有些慌乱,想要让对方抬起头,但是陈沉就是不愿意。
似乎是害怕让对方看到自己哭泣的怯懦样子进而嘲笑自己,真是个幼稚鬼,陈洲伸出两只手将人的脸捧起来,就看到陈沉的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还极力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哭音,那泪痕就像是两条永远不会干涸的小溪,蜿蜒而下,在微弱的灯光下闪动着破碎的光泽。
“好啦好啦,怎么还真的哭了,这么大了都……”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变得顺理成章,当衬衫上的纽扣一颗颗崩开的时候,陈洲那颗莫名泛滥的圣父心终于清醒了一些。
身上的人变成了一只凶横异常的大狼狗,一味地在他的身上鞭挞、索取,一遍遍要他听他亲口说出那难以启齿的感情。
失去安全感的小孩似乎总喜欢这样。
他是这样,所以他能理解陈沉也这样。
那件骚气的玫粉色文胸被陈沉亲手穿上如今又被他亲手解开,缠在陈沉的手腕上。
手腕上面都是凸起的青筋,还有那个带着他的体温和味道的内衣……
“唔!你慢点……太快了啊……”陈洲一双健硕有力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身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