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速离开,他开始专心开车。

“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车子疾驰在平稳的大路上,陈洲疲倦地昏昏欲睡,冷不丁听到陈沉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但他还就是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意思,心下恼怒羞耻的厉害:“开你的车!”

“我现在就是在开车啊。”陈沉佯装无辜地耸耸肩。

陈洲:……

“真的没想吗?”

车子有惊无险驶入地下车库,现在这里没人,熄火之后到处都是黑漆漆的,陈沉又旧事重提,不等男人反应,直接欺身压了过来。这次不再是简单地将人的安全带解开,嘴唇再一次被压得扁扁的,从里到外都是陈沉的味道,他被亲的晕头转向,身体里的欲火也很快被勾了出来,搂住陈沉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搂成一团,扭动间,陈洲的裤子很快被扒掉,露出那湿滑泥泞的骚穴,领带早就夹不住了,缓缓流出浓膻的精液,把坐垫都弄湿了一片。

“唔,你瞧你都湿成这样了。”陈沉刮了一点菊穴涌出来的液体,抹在他红肿的臀瓣上。

车里的空间并不容易施展,陈沉直接把座椅放下,这样一来陈洲就可以躺在座椅上面,他直接把陈洲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直接掰折上去,抵在天窗上面,这样一来臀瓣里红肿的穴眼就完全暴露出来,流精的速度也比刚刚缓慢了一些,现在的陈洲就像是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精盆,既狼狈又可怜。

陈沉掏出自己早就勃起的肉棒,抵在湿淋淋的穴口,因为之前的激烈操干肠肉已经有点外翻,露出鲜红的软肉,哆哆嗦嗦含着一点浓精,红与白的映衬实在是过于刺眼,在昏暗的车厢里面闪烁着妖冶的光泽。

陈沉俯身,亲了亲那汁水淋漓的泄殖腔,灵活有力的长舌势必要将泄殖腔搅得天翻地覆,本就十分敏感的腔体被深入的舌头舔的似乎要化开,更加汹涌地流出蜜液,宛若潺潺的小溪。

渗出的汁液全部被陈沉裹着吸到嘴巴里面,完了还要说上一句:“嗯,还是甜的,这菠萝的效果真不错。”

陈洲闭上眼,紧实有力的胳膊遮住双眼,恨不得自己的耳朵也不好使,听不见这家伙的胡言乱语。

陈沉的嘴巴一路向上,又亲又舔,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舔过他的腹肌又叼住一颗乳头吸吮起来,陈洲只觉得痒极了,尤其是乳珠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面的时候,那种被全然包裹住的安全感以及被吸舔戳刺的酥麻感简直难以用语言描述,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爽的要飞起来,小小的乳粒似乎连接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不遗余力地向其他部位传递它的悸动。

陈洲兴奋地身体不停乱抖,他甚至怀疑自己仅仅靠着被吸奶就会达到高潮,失去理智,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舔着舔着,陈沉的肉棒又噗嗤一声插进了还在流精的菊穴,本就被肏的软烂的括约肌根本没有一点阻挡的能力,只能任由那粗硕的凶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再一次插到最深处,穴道里面丰沛的汁液被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慢,激烈而又凶狠地捣出来,嫣红的穴眼也快速积聚一滩白色的泡沫,都是被那大棍子捣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