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溢的、喷薄的、粘稠的感觉几乎叫他窒息,他忍不住呛咳起来,满脸泪水、精水、汗水,狼狈不堪;眼尾、鼻头、唇瓣泛红,涩情异常。

“既然哥你觉得是便宜我了,那不妨让小弟把这便宜占到底?”

陈沉蹲下身子,接住他唇角即将坠落的银丝,白灼裹满手指,随即又塞入那湿滑的口腔,滑过每颗牙齿,压住舌头,肆意搅弄,然后在陈洲惊恐的注视中那肉棒再次挺立起来,操进了前面的泄殖腔里面,上次陈沉插入泄殖腔的时候他就觉得无比怪异,那感觉就像是在一个巨大的腔体里面他的肉棒被陈沉的肉棒压着肆意亵玩,比那种好兄弟坐在一起对着打手枪还要亲昵,进入他的身体,不断开垦,舒服的同时总觉得怪异。

陈洲看着自己的肚子,因为躺着的缘故,腹肌受到一定的挤压,不过轮廓还是很明显的,此刻陈沉的肉棒肏到了腔体深处,肚子上面被顶出龟头的形状,随着男人的操干时而出现,时而隐没,陈洲看了几眼就别开脸去,这样子真的好像肚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似的,一直在踹他的肚皮……

泄殖腔被操得乱七八槽,腔口的软肉几近透明,软软的一圈裹着狰狞的肉棒上面,抽插的柱身上满是交错纵横的青筋,顶开最柔软的穴肉,他的泄殖腔也被肏成了鸡巴都饿形状……

肏到最后,陈洲直接晕了过去,吃了满肚子精液,瘫在地上,身体还在不停抽搐。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一种仿佛被世界抛弃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体,他四肢瘫软,一动弹,两个穴道里就不受控制般地流出浓精,肚皮上全是自己的精尿。他爽得翻着白眼又射了一回。

“你醒了?我刚刚去买了点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