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不是!”陈洲咬牙硬撑。
“那就给我夹紧了!”说着,他狠狠地朝陈洲的屁股上左右开弓甩了几个巴掌,抽得肥臀荡起肉波。
陈沉之后又几次三番故意地把龟头捅进去,又立刻拔出来。陈洲被磨得受不了,浑身都痒得厉害,恨不能让对方直接捅进去好好草干一番,也比现在被吊着不上不下得强得多。
实际上此刻他也不想叫嚷了,只想着心照不宣地由一开始的强迫弄穴到后来半推半就地挣扎着意思一下,但是陈沉偏偏不让他好受:
“怎么还没有撞几下屁股就这么松了,哥你这样老了之后可是会被护工打的。”
“你给我拔出去!”陈洲又羞又恼,气得抬不起头来。
“我错了哥,你别生气。”陈沉迅速滑跪并选择得寸进尺,拿着鸡巴故意钻陈洲的屁眼,把硕大的龟头生生挤进屁眼口,把屁眼撑得满满当当,皱褶都被撑平变得几乎透明,紧紧的一圈嫩肉裹在鸡巴上面,像是在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入侵,粉嫩的屁眼被磨得发肿。
他一下一下地操着屁眼口,也不多操,只软软地磨着穴口附近的前列腺,一边把那块肥嫩的骚肉磨得肿胀充血,一边欣赏着陈洲失控崩坏的表情。
陈洲被操着前列腺点,爽得浑身发抖,一边不想要沉溺在这磨人的情欲之中,另一边又不愿出声打断这难得的舒爽,两人陷入一种诡异的平和。
肠道深处的空虚似乎都被肉棒勾了出来,饥渴地分泌出透明的肠液,穴道里面酸得要命,又麻又痒,陈洲难受得要死,偏偏这时候陈沉握住他肉棒的手还死死堵在了马眼口,快感无处发泄,积聚在身体里面,逐渐变成了一种痛苦、折磨。
“让我射……哈啊!求、求你……”肏、肏进来……求你……
身体再一次被欲望掌控,陈洲冷眼看着自己沉溺于情欲之中,一边厌弃一边不可遏制地哆嗦起来,最后竟然慌不择路,选择向带来一切痛苦的根源的人求救。也只有他,能给他带来极致的享受。
陈沉把早就怒张的鸡巴向前用力一挺,噗嗤一下插进去大半根,饥渴的后穴霎时间被操开、填满。
两人的距离急速缩短,陈沉怀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你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所有人都会为你着迷。再坚持一下我想和你,一起射。”
然后不等陈洲适应,粗硕的肉根就在紧窄湿热的穴肉里面猛操猛干起来,陈洲被操得腿都软了。
陈沉放开一切,专注于操干眼前这已近肥软熟透的烂穴,从一开始的紧闭干涩到现在的软烂多汁,这样的变化都是他的功劳,他亦享受其中。
陈洲的粗屌失去所有的抚慰与束缚,像把利刃似的挺立在半空中,随着身体晃动的幅度随机摇晃,肉棒的前端还粘着不少已经干涸的黏液,又有新的渗出来混杂在一起,马眼处挂着一道晶亮的银丝,晃动的时候不堪重负一般,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刻乍然裂开。
脑子里紧绷的弦似乎也在那一刻猝然裂开,肉棒负荷到一种难以忍受的极限,在空气中抖了抖,噗地射出了一滩浓稠的精液。
爽到极点的同时陈洲不可遏制地想起了陈沉的话,心里像是坠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他害怕自己突然的泄出会受到狠厉的惩罚。
陈沉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触摸到的皮肤发出轻微的颤抖,他从肏穴的快感中分出一丝理智,看出男人的紧张,他没说什么,只是依旧卖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阳具尽数抽入那湿软的穴肉,沉甸甸的卵蛋把饱满的臀瓣击打得通红一片,然后又伸手轻柔地拍了拍陈洲的背脊,以示安抚。
就在陈洲稍稍松懈心神之际,陈沉伸手一下子把他的脸按在了地上,径直就按入那滩他自己射出的浓精里。男人冷酷的眉眼沾满腥臭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