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陈洲看着陈沉的神情,他忘了当年是陈沉救的他,也忘记了后续的心理治疗,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当年竟然有那么参与其中的人……陈洲说不明白现在的自己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情绪,但是想着既然已经决定要放下,那就不必旧事重提。
陈沉轻轻搂住陈洲的肩膀,轻柔地落下不夹杂一丝情欲的吻,爱人的唇是载满鲜花的舟,泊于前额。
自打那件事之后,两人就一起同吃同住,陈沉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之后还会偶尔陪着大哥一起上班,两人感情迅速升温。
这天陈沉在外面溜达,吃到了一个家很好吃的菠萝,立刻让老板切了一盒果切,然后打车,不远千里地给他哥送过去。
现在是中午,陈洲正在午休,见男人已经睡着了但是陈沉还是想让他尝一尝,时间一长氧化了就没有刚切出来的时候好吃了。
陈沉捏着叉子,一块一块塞进陈洲的嘴巴里面,陈洲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来人是陈沉也就放下了戒心,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地吃着递到嘴边的菠萝,有的时候喂得快了,还没来得及咀嚼咽下去又来一块,他的嘴角还快溢出香甜粘腻的汁液。
“唔……好了好了,吃不下了,都流出来了……唔,嘴都吃麻了……”陈洲对这没完没了的投喂实在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甜蜜的负担,闭着嘴巴摇头拒绝。
陈沉看了一下盒子里面剩余的,已经吃了半个,估计也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手机,现在主要就是等时间,看什么时候会产生变化。
“你过来干什么?”陈洲又眯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起床准备继续工作。
“想你了。”
“别闹,我还要工作。”陈洲错开对方的视线,这家伙给他一种只要对视超过三秒,下一刻就会被人按在床上狠肏的感觉。他面上依旧无比淡定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打开手头的文件开始翻阅起来。
陈沉就是个喜欢撩闲的,这边看看,那边嗅嗅,陈洲没注意,这家伙一个闪身就钻到了他的办公桌下面,陈洲刚想要出声呵斥,只见陈沉的手心捏着一只无比熟悉的钢笔举到他的面前:“唔,大哥你的签字笔怎么扔在地上了?这上面都弄脏了,是沾了什么东西吗?感觉像是裹了一层灰……”
陈洲顺着对方的视线定睛一看,眼皮狠狠跳了跳,那不就是自己当时自慰的时候用的那只钢笔吗?此刻正被陈沉捏在手里,好奇地打量着,他的心立刻悬到嗓子眼,只要对方放在鼻子前凑近闻一闻就可以发现那只钢笔的端倪。
而现在仅仅是被对方捏在手里把玩就足够叫他不自在起来。
“快把它给我。”陈洲喉头有些干涩。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陈沉懒洋洋的,
“你先什么都不用动,接着看你的文件。”
陈洲被迫挺起胸膛,眼睛还钉在文件上面,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听到了桌子下面的男人拉开拉链,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已经可以想象到陈沉在桌子下面究竟在干些什么勾当,羞得满脸通红,头也低垂下来,修长的手指盖住自己的眼睛,布料摩擦的声音愈发清晰。
男人低沉的呻吟无比清晰传入他的大脑……陈沉是不是脱了裤子啊……明明是在办公室里,他居然在这种地方开始玩鸡巴,为什么还要叫出声来……他怎么能这样……陈洲羞耻极了,咬住下唇,身体里面似乎也泛起异样的情潮,但被什么锁住了,硬得发疼。
他只能偷偷地夹紧双腿,用腿根肉去摩擦,以求带来细微的快感。
陈沉一手捏住陈洲的脚踝,另一只手散漫地撸动粗硕的鸡巴,他故意放缓动作发出暧昧的水声以及勾人的喘息,透过桌子的缝隙瞥见男人青筋暴起的脖颈:“哦,大哥……还真是容易发情,你平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