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吓坏了,情绪激动下身体似乎又恢复了可以自主控制的权利。灌精、排卵……难道是因为任务在他的身上被完成了,所以刚刚的桎梏也消失了?

看着自己刚刚水煎的哥哥醒了过来,陈沉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想要把人搂住继续肏穴。

“嗯!”陈洲抄起床头柜上面的瓷瓶,一个用力就直接敲在陈沉的头上,霎时间,银瓶炸开水浆迸,瓷器碎了一地,男人也变成软软的一滩倒在血泊之中。

这梦也太真实了,不论是触感还是气味,陈洲由衷地发出感慨,而且自己竟然还可以在梦里面自主动作。

他呆愣在床上,看着窗外,紫色的游龙压过黑沉的天幕,紧接着豆大的雨珠又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总是没完没了地下雨,这天就像是破了个大口子,无端叫人觉得心烦。

直到冰冷粘腻的触感浸湿被褥,将他包裹起来,陈洲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浸在和陈沉一样的那片血泊里。

弟弟怎么凉凉的,原来是死了。

什么?!竟然死了。

真的死了?他还是感觉难以置信,压抑着发抖的手指轻轻探到陈沉的鼻尖,确实是没有呼吸了,他难道真的把人给弄死了?

是梦吧?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吧?现在演变成可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