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青筋直跳,平时也没有觉得这个下属话这么密,磨磨唧唧,实在讨厌。
这一幕落在陈沉的眼中,就是哥哥为了和外面的那个男人说话狠狠地咬了他,陈沉的脸色阴郁暗沉一瞬,毫无征兆地扛起陈洲的双腿将他抱了起来,不紧不慢的往门口走去,把尿般的姿势让陈洲上半身窝在陈沉的怀里,与他宽厚的胸膛比起来,有种小鸟依人的诡异感。
“你干什么?”陈洲低声嘶吼,他快要被逼疯了,果然觉得对方像小狗就是自己当狗的开始!玩他就跟玩狗似的。
陈沉的手指已经伸到了他前面的泄殖腔里面,刚刚被咬破的手指沾上粘腻的汁液,传来密密麻麻的钝痛,但陈沉病并没有放在心上,就着粘腻的汁液精准无比地抓到那被纳米锁紧紧束缚住、尚处在沉睡之中的凶兽。即使蛰伏在暗处,也散发出不容小觑的气势。
陈沉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身经百战的捕鸟师,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现在已经发展到都不需要看,就可以精准拿捏的程度。
也不知他捣弄了些什么,陈沉的手抽出来的时候食指的位置多了一个银色的素圈,闪着金属特有的冷硬的光泽,但是似乎又和普通的金属不太一样,而他的手里还握着他那根沉甸甸、油亮亮的肉棒,此刻已经处于勃起的状态,在男人的玩弄中变得兴奋,抽出来的时候尺寸很是壮观,不容忽视。滑不溜丢的,还拍击在他的腹部,顶端粘连的水线啪嗒一声,轻轻断开,透明的蜜液黏在他的腹肌上面。
陈洲低头看到自己那还在不停晃动的鸡巴,现在就正好对着门口的方向,只要姜易推门进来,就可以无比清晰的看到他的上司正挺着鸡巴对着他,下面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粗壮肉根,后穴口欲求不满地深吞吮吸着肉根。
实在是没眼看,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被自己一直共事的下属看到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他以后还如何在他面前建立自己的威信。
羞耻与恐惧占据了陈洲的大脑,一时间,他的后穴倒真是紧缩得厉害,夹得陈沉都喘不过气。
陈沉将他的双腿放下来,将他放下来却不抽出在里面的鸡巴,他站在陈洲的身后逼着男人向门口的位置走:“门没锁,如果不想他进来的话,就自己去门口用身体堵住吧。”
两人边走边肏,每被陈沉顶撞一下,肌理分明的下腹就会顶出一个大龟头的形状。
陈洲踮着脚往前走,尽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走到门口的位置,突然被身后的人用力一推,身上最敏感得肉棒还有乳头都和冰凉的磨砂玻璃紧紧相贴,冻得他浑身一哆嗦。
陈洲立刻将双手撑在玻璃上面,艰难地撑住身子。
陈沉不管不顾,贴着陈洲开始涩情地摩擦,肉棒肏干地愈发卖力,甚至不时用力将卵蛋也挤进去,顶的陈洲呼吸错乱,双腿更软了。
“洲哥,你真的没事吗?”姜易听到了一门之隔的奇怪动静,他尝试拉动门把手,但是失败,或许可以去找找备用钥匙,“你别怕,我去找保洁爱意拿备用钥匙!”
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陈洲快要气死了。
“嗯啊!哥哥好厉害~”
就在陈洲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身后的陈沉还骚叫上了,一副被操爽了的样子,叫得那叫一个婉转动听。陈洲满脸黑线,但现如今已经回天乏力。
“啊,洲哥、不、陈总,原来、原来您在办事啊……那我就不打扰了,祝您玩的愉快……”
说完就立刻落荒而逃。
姜易听到那个小0 的浪叫,瞬间明白过来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尴尬得恨不得去火星生活,他没有性生活,怎么忘记了自己这个上司性欲很强,经常换跑友,有的还是他负责找的……
只是奇怪,陈洲一向不是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楚的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