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让我射……求你……”他再一次臣服于汹涌无尽的欲望,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变得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

“等会。”陈沉咬牙,挺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被绞得生疼,射精的欲望占据他的大脑,他箍住陈洲的腰肢,抽出粗硕狰狞的肉根,上面裹满陈洲的体液以及他自己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湿乎乎的,抽出来的时候还跳动了几下,接着就射出大汩大汩浓白腥臭的精液,全部都射在了陈洲的腿根,还有一点射进了穴口,两人的下体都变得湿乎乎、粘腻一团。

仿佛他们两个都随着这一场突然起来的大雨融化成两滩水,交织在一起。

这似乎比灌在身体里面更具有视觉上的冲击力,陈沉咽了咽口水,手上仿佛是失去力气,一下子又把男人松开,霎那间,肉棒再度贯穿那湿软狼藉的后穴。

“啊!顶到了啊……草!”

陈洲的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他现在十分后悔自己刚刚愚蠢的想法,果然他就一点儿都不适合养狗,觉得玩弄别人像玩狗一样简单那往往就是自己要像狗一样被玩弄的开始。

陈洲痛定思痛,不过显然并没有卵用。

“再坚持一下。”陈沉的呢喃宛若恶魔的低语响彻在他的脑海,再坚持什么?!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

陈洲体力有点撑不住,在上面骑乘本就费力,射完这一波,就趴在陈沉身上喘气。被肏弄感受到的快感是那样的真实,让他发狂沉迷。

而此刻腹腔里面就像是蓄满了水液,平时憋尿的时候下面的膀胱会连着尿道到处都有种肿胀难受的感觉,一动弹都感觉膀胱仿佛饱胀得即将炸裂开来,而此刻还要承受一根巨大的肉物在穴肉里面疯狂碾磨挤压,陈洲的额头开始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流过清晰的下颚线,把胸膛还有腹肌的地方都弄得濡湿一片 ,在昏暗的室内闪动着细碎的微光。

陈沉看得入了迷,腰腹发力猛地深顶,在陈洲瘫软下来的瞬间,顺势转身将他压在身下,将他的双手举起来扣在头顶:“刚刚大哥不是挺有干劲的吗?还以为要把我榨干呢,这才榨了一次就不行了?啧啧啧……”

陈洲气坏了,翻身想要夺回主动权,不过他现在身体软得厉害,只能哆哆嗦嗦用柔软地穴肉绞紧那不断作乱的坏鸡巴。

陈沉把男人的腿压到胸口的位置,绵软丰盈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那夹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乳果,散发出嫣红淫靡的色泽。

陈沉看到了陈洲腿上那一道陈年的伤口,轻轻地抚摸过去:“怎么弄的,还疼吗?”

“痒……”

柔情的性交瞬间变成了猛兽泄欲般的性爱,粗硕的肉棒插得后穴汁水横流,褶皱全部被肏的变得平展,前列腺点被肆意顶弄,已经爽到麻木。

陈洲爽的直翻白眼,肉棒被压在腹肌上面,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弄得腹肌上湿漉漉一片,嫣红水润的马眼可怜地翕张着,借此抒发无法排解的欲望。

“你要习惯用后穴获得快感,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可以做到。”

陈沉鼓励似的揉了揉他硬的发烫的肉棒,不知道37度的嘴巴里面怎么会吐出那样冰冷无情的话语。

又是一个深顶,陈沉掐住陈洲的双腿,将肉棒肏如最深的位置,然后射了进去。

肚子变得愈发鼓胀,喝进去的酒液得不到纾解,此刻又被射进大量的精液,陈洲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

“我发现你这人还真是双标,自己射精射爽了不允许我射,现在竟然连排泄都不允许,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陈沉?”陈洲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是啊大哥,你才意识到吗?我就是个双标狗啊。”陈沉耸肩,一副无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