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真是我见过最会忍耐的男人,下面都湿的这么厉害了,竟然能忍着一点儿都不叫出声来。”陈沉起了逗弄的心思,手指包住滚烫的柱身,随着肉棒一齐进入紧湿的肉穴里面,进进出出,然后还恶作剧似的抽出来放在蒋嘉年的眼前叫他看。
“唔……”感受着体内的巨物的直径又骤然增大,蒋嘉年咬紧了红肿的唇瓣,全副心神都寄托在那给予他甘美与痛苦的物件上,骤然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湿淋淋的手指,只是匆匆一瞥他就注意到了手指关节处那颗小小的痣,此刻被淫水打湿,显得愈发妖冶。
喉咙发紧,几乎是鬼使神差一般他张开自己湿热的嘴巴,一下把陈沉的手指含进嘴巴里面,细细地舔舐起来。
最会忍耐的男人?他才见过几个男人?
“唔哈哈,好痒~”陈沉被那湿软舔舐的感觉弄得痒极,嘴巴里面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那软软的舌尖所到之处带着潮湿的水汽以及叫人心痒难耐的酥麻感觉,手上的水液一点点被舔吮干净,即使舌头离开那块皮肤的触感也久久无法消失。
蒋嘉年又开始用嘴唇包裹住手指吸舔起来,他的动作时而温柔细致,时而热情奔放,吸裹的时候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下面的那张小嘴也在暗暗发力,咬紧深埋其中的巨物。
“天,你真是太会吸了。”陈沉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紧,肉棒就像是埋进深不见底的黑洞,灵魂都要被对方给吸出来,
“你说如果把话筒塞进你的骚穴里面,这咕啾咕啾的声音岂不是传的到处都是?也不知道这玩意防不防水?”
他说话间甚至把插在穴里昂扬的肉棒都拔出来些许。
见陈沉抽出被他吮地湿淋淋的手指覆上了他握住一边麦克风的手,深知对方在玩弄他这方面说到做到的恶劣心思,蒋嘉年立刻求饶:“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主人……我、我只想吃主人的大肉棒……骚狗只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他知道这人在性事上喜欢听他说些淫荡的话语,每每一个人跑步小声练习的时候都是磕磕绊绊、羞臊不已,没想到现在开个头说出来竟也顺溜起来,甚至隐秘地生出一种想要看到对方被取悦到会露出何种神情。
唔,肉棒又插进来了!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不止……
下一秒,肉刃无情地抽出来,蒋嘉年心都提到嗓子眼,陈沉把人转个身,然后抱起来彻底压在冰冷咯人的台子上面,那修长健硕的大腿把腹肌胸肌压得扁扁的,他的两只手环在腿弯出,露出下面湿红软烂的穴肉,随着那艳红的穴肉翕张间,里面咕啾一声滑落大团的粘稠的淫液,把屁股下面的地方都弄得湿乎乎的。
身子不只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广播里面突然开始播放缓存的音乐,那缠绵悱恻的背景音乐变成了助兴剂,陈沉甚至恶趣味地随着音乐的鼓点控制抽插的节奏。
蒋嘉年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陈船长手握操纵杆,下一秒音浪汹涌急促,他就猛打方向盘;音浪舒缓,他就捻着方向杆朝着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细细研磨。
“嗯啊……唔……哈啊……”他的手没有办法捂住麦克风,若有若无的声响被收进去随着音乐的声音传播到校园的各个角落。
“这广播剧真是大制作,竟然还有配乐,还怪浪漫……”
“这cv叫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虽然喘得挺好听,听起来很有男人味,但这也不能从头一直叫到尾吧?这真是一点儿剧情都没有啊。”
“快了快了,以我多年听剧的经验推断,这应该是要到尾声了。”
还有不少感兴趣的吃瓜群众时刻注意着两位老师的动静并且逐秒分析。
“啊!全部射进来,射进骚狗的肚子里,骚狗给主人生狗崽子!”蒋嘉年的双腿已经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