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是典型的口嗨型选手,在大脑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就特别想说一点骚话去把沉默寡言的老实人逗弄得面红耳赤,每次欺负蒋嘉年都会有种诡异的快感,他的肉棒越插越快,嘴巴也不受控制似的源源不断说出淫到没边的骚话:“操!你的逼操起来真爽,爽的老子快要忍不住射了,你这骚逼真是厉害,不仅能装,还天生会吸,把老子精液都快吸出来了,都射给你!都不知道内射多少次了,什么时候能怀上老子的种!”
陈沉一个深顶,鸡巴抖动间把精液都射在蒋嘉年的穴肉深处,好不容易被抠弄干净的菊穴又滴滴答答流出浓白的精液。
“啊!好满……小穴里面都被老公填满了……老、老公好、好厉害……都射到子宫里面了,射的小穴好热好舒服……给老公生个宝宝……”这话听着着实刺激,陈沉没想到身下的人会突然给出回应,而且说出来的还是这般骚浪的话,他激动地又挺身抽插了几下,半硬的鸡巴还堵在穴口,像是真的要堵住子宫里面的精液等它们干涸一点在抽出来,方不至于浪费了他这辛苦耕耘的成果。
紧致湿热的甬道吸吮着肉棒,像是在细细地按摩柱身,又像是用力把异物朝外面推挤,弄得陈沉的肉棒又硬了几分,真想提枪再大战三百回合。
搂着蒋嘉年又温存了片刻,两人的呼吸节奏趋于平缓一致,陈沉这才抽出堵在穴肉里面的肉棒。
“马上下课了他们大课间的时候会下去跑操,可是我还想和哥哥做爱,可以吗?”陈沉抱住蒋嘉年故技重施。
“可以。”当然可以。
先不论这里遵守规定上课是不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反正没有人发现他们,那他当然是更愿意和他待在一起。
“唔,哥哥不会觉得我是个学渣吧,一天天的逃课荒废学业……”陈沉故意咬住蒋嘉年通红的耳垂,他能看出来蒋嘉年的内心是一个秩序感很强的人,而且他只会严于律己,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他就格外喜欢看这种有原则的人为自己屈服、改变。
“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利。”而且这里根本不是正常的教学生活,打破一下也无妨。
“哦?那这是哥哥想要的吗?”他一边说一边舔舐起来,才刚刚拔出去的肉棒又抵在湿淋淋的穴口,而且这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肆意。
陈沉直接伸手把蒋嘉年眼前的窗户移开半扇,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操场,如果有人抬头他们这边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微凉的风吹进来,蒋嘉年下一刻就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腾空起来,他竟然被身后的人整个抱了起来,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架在臂弯里面,对着0窗外空旷的风景又开始操干起来!
“唔……是……”随着重力落下的是他的身体,撑开的是他的穴肉,破碎的则是他的理智。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而且肉棒会以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进入到肉穴更深处,蒋嘉年被操得两眼发黑,耳朵里面也是阵阵嗡鸣。
就连何时响起的课间操的铃声以及操场上突然出现了一大群人也没有发现。
等到陈沉的动作缓慢了一些他才收拢一些神智,重新聚焦的双眼看清操场上的情状,眼珠子恨不得都要瞪出来。
只见那操场上都是学生还有老师,一众领导光着上半身正在跑步锻炼,大部分男人因为长时间没有锻炼再加上酒色掏空了身子,说实话那身材看上去并不如何美好,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似乎都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以及腰腹部不断颤抖的游泳圈。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坐在边上一字排开的教官,他们长得五大三粗,一个个身材也保持得比较好,他们也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坐在小小的马扎上面,他们的大腿分开,不断有学生上来坐在他们的大腿上面,两人面对面坐,男学生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