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吧。”

蒋嘉年熟练地握住依旧硬挺的肉棍,两只大手覆在上面轻柔地摩擦,有些坚硬的指甲盖从肥硕外翻的龟头搔刮过流着水儿的马眼,又一路擦着突起的青筋来到茎根,陈沉的阴毛并不是很浓密,他的手很快就抚摸到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轻轻地揉弄摩擦起来。

陈沉看着他一只手提起肉棒一只手抚弄摩擦卵蛋的认真样子,就像是那个什么……提灯侍者?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狗屎一样的笑点平时很难有人和他同频,因此有的时候没控制住,别人就会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蒋嘉年一点都不介意肉棒上面沾染的液体,端端正正地跪在陈沉的腿心,俯下身子贴在陈沉的腿心,张开嘴巴就把挺立的阴茎直接吞了下去,他的技术依旧是那般娴熟,柔软的嘴唇直接贴在了稀疏的阴毛上面,那上面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的一团,显得乌黑浓密,此刻被男人嘴角流出的涎水沾得更加湿润,阴毛搔刮在敏感的唇瓣上面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陈沉舒服得小口小口的吸气,他伸出手掌覆上蒋嘉年的脑袋上面,剃的极短的寸头摸起来手感极佳,手指插进极短的发茬,被舔的兴奋的时候也抓不住对方的发丝。

他低头看着埋在胯间的男人头部前后耸动,看不清面容神色,这个角度看过去脖子更加修长,向前伸的时候脖子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绽开,胸锁乳突肌因为微微侧着的缘故抻得直直的,显现出精美的线条,再向下还可以看到两边对称突出的锁骨,饱满的胸肌从他的角度看上去扁扁的,紧紧地贴着身子,肩膀处发达的肌肉隆起优美的弧度,那是绝对的力量的象征。

脖子似乎也被操成了包裹性极佳的几把套子,有时戳得狠了,表皮上面还会显现出凸起的棱柱。

蒋嘉年忍着身体的本能和想要干呕的冲动,一点点打开脆弱的喉管,肉棒插到敏感的地方就会引起止不住的干呕,喉管夹弄吸啜着肉棒,那样紧致的感觉一点儿也不输后穴。

“唔……”蒋嘉年撅起的屁股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摇晃起来,他被操得眼睛不住地向上翻,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喉管里面也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即使失去了自主意思,他的身体依旧会按照本能行事,做起来反倒更加凶狠卖力,就像是那种狼与狗的杂交品种,既有狼的野性又有大狗狗的粘人与忠诚。

紧致的喉管一夹一夹的,肉棒舒服的几乎要爆炸,陈沉在插到深处的时候还按住男人的脑袋又故意朝里面挺动几下,蒋嘉年感觉那肉棒甚至都要插进他的食道,像是橡胶软管似的,下一秒他就会变成被不停灌输饲料又无法逃脱的大鹅。

果不其然,硕大的龟头卡在喉管深处,精关一松,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就喷射出大汩大汩浓白的精液,黏糊糊的,几乎要把他的喉咙糊住。

陈沉退出半软的肉棒,蒋嘉年出于本能呛咳起来,希望把卡住喉咙的东西咳出来,他很快又抑制住自己的本能,这样一来英俊坚毅的脸庞都憋得通红,眼尾也沁出水色,看起来竟是难得的可怜兮兮的。

他的嘴巴鼓鼓的,显然是包着一大坨精液,喉结滑动间就准备将其全部吞下。

“等等,慢一点,先让爸爸的精水全部浸润你的口腔,然后再一点点吃下去。”陈沉出其不意掐住他的脖子阻止男人下咽的动作,男人的面色更加潮红,眼球因为缺氧发力的缘故都微微向外突,下眼睑的位置也因为充血变红,就像是已经大哭过一场的小可怜。

艰难地点了点头,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消失,蒋嘉年乖乖地用舌头把精水混着涎水搅拌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浓稠的精液在口腔里面一点点被稀释,有时候嘴巴包不住还会在嘴角溢出来一些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淫靡又脆弱,陈沉没有说话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安静的